碧蓮將兩個人這般安排也有些埋怨,這麼一來我要是說起什麼事情就會十分的不方便,無論我說誰的好話,讚揚那一邊我都得罪了另外一個人,想想就頭痛。
兩個人所居住的偏院叫做作“秋院”,裡面種的都多是一些楓樹,到了秋天的時候,滿院都是紅色的楓葉,極其美麗,不過現在,那些樹都剛剛突出一些嫩芽來。
別院中和傳統的家居獨院十分的相似,正對著院門的是堂屋,兩個各有幾間廂房,我那兩位岳父大人各住一邊,還是一副涇渭分明的樣子,典型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站在院門口有些犯難了,到底是先去那邊呢?我左右看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那邊也不先去。
我走進了院子中,站在了院當中大喊了一聲:
“小婿特地來拜見兩位岳父大人,不知道岳父大人可在?”
明明知道兩個人都在房間中,可是我還是當作沒有人,估計兩個人聽到了我在外面喊,一定會出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那兩位岳父不分先後的從廂房中走了出來。
“子堅啊,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商議一下應天的事情呢。”古應春開口說道。
“我說女婿,我也要找你說說你那個小島的事情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 岳父大人(3)
我伸手指著堂屋對兩個人說道:
“兩位岳父大人,小婿前來就正是為了此事,不過我們是不是去堂屋裡面說的好?”
劉振興和古應春兩個人互相看了了一眼,然後又迅速的挪開了自己的目光,都是一臉的不屑,扭頭往著堂屋中走去。
我苦笑一下,隨著兩人走到了堂屋之中,兩個人走到了房間中一人坐在了一邊,我也走到了裡面找了下面的一個座位坐下,我清了一下嗓子說道:
“本來小婿近日打算去應天和廣東,沒有想到兩位岳父大人竟然親自來到小婿這裡,這倒是省去了小婿一一前去拜訪。”
古應春點點頭說道:
“前些日子我接到了你託人帶過去的訊息,就趕了過來,想要和你仔細的商議一下有關花魁大會的事情。”
劉振興也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也接到了若蘭的傳書,說是你打算在秦淮河上舉辦花魁大會,所以我也就趕過來了,你們婚禮的時候老夫正好有要事在身,根本就脫不開身,現在正好過來看看,要是說花魁大會,那還要看我們聖教的了,我們聖教月宗的弟子在秦淮河上也有不少。”
我點點頭,看著兩個人說道:
“兩位岳父大人這次來的正好,此次蒙皇上和太后恩典。將廣東的鏡湖島賞賜給我,並且冊封小婿為布衣侯。”
古應春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後,問道:
“布衣侯?那是什麼稱呼,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
“真是少見多怪!”劉振興冷哼了一下說道。
“你!”古應春看了他一眼,卻又冷哼了一聲,隱忍著沒有發作。
“當年我聖教星宗宗主就曾經被嘉靖皇帝冊封為布衣侯,只不過當初是因為他節制江湖有功。所以才給了這麼一個徒有其名的稱號,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不過你們那位宗主似乎沒有封地吧?”古應春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真是不知道兩個人為何會如此的針鋒相對,難道說魔教和少林寺真有那麼大化不開的仇恨嗎?
其實著就是信仰的問題,就如同佛教和道教一樣,雖然說起來武當和少林寺都是正道的領頭羊,可是因為信仰的問題,兩派之間的關係並不十分的密切,這些也是我後來才想明白的,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苦笑了一下後,說道:
“其實說不上是封地,那可是我用兩百萬兩買下來,外加一個機關連弩。”
“兩百萬兩!”劉振興和古應春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我點點頭,解釋說道:
“那是我的義兄嚴世藩留給我的,不過我一直都沒有敢動用。可是誰知道,我當初識人不清,讓自己的兄弟給出賣了,朝廷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讓我將那兩白外兩銀子交出去。”
古應春皺著眉頭說道:
“朝廷那麼做就不怕皇莊的聲譽受到影響嗎?”
我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
“那些銀子雖然說現在是我的,可是那畢竟是嚴家的財產,當初嚴家遭難的時候,總共才抄沒了二十多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