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親自執筆寫就的。
我坐在那裡欣賞著謝蝶仙的唱詞,原本以為謝蝶仙只是一個精通音律的美人胚子,可是聽她開口一唱,我才領會到原來謝蝶仙還真是一個色藝俱佳的豆蔻佳人。
聽她慢啟朱唇,剛剛一開腔,我便有幾分的陶醉,索性閉上了眼睛,靜聽謝蝶仙的一首妙唱。
那聲音媚甜處,讓人可以感覺到懷春少女的似水柔情;嬌嗲處,讓人如置花樓秀閣,聽紅粉佳人的打情罵俏;緊湊處入百鳥投林,飛泉濺玉;悠揚處如春江花月夜的一隻洞簫,將寂靜的暗夜劃破,讓空氣中也顫動著美妙的音符。
謝蝶仙的唱,字正腔圓,珠喉瀝瀝,我正聽在得意之處,沉浸在其中。
吳堂這個時候卻在我耳邊說道:
“老爺,松江那邊出問題了!”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靜靜的聽著謝蝶仙的唱,對吳堂打擾我的行為感到有些不快,只是淡淡地說道:
“等會兒再說,什麼!你說松江那邊出事兒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從座位上面猛的站起來,轉了兩圈後,我低聲罵道:
“都他媽的是好色惹的禍,走!”
因為包間都是兩面開門的,這是為了方便包間中的人出入,從前面可以直接到臺上去,而從後面可以直接到一個沒有人注意的通道中,從而悄然的離去。
可是我震驚下呼叫聲早就已經驚動了外面的人,大多數的人除了對我報以鄙視然後又開始專心的聽謝蝶仙的歌聲外,只有少數知道我在其中的人都注意包間的出口。
我出來後,頓時感覺到有數十道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環顧四周,都是一些十分熟悉的面孔,而臺上的謝蝶仙也在看著我,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絲的幽怨。
我在路上聽吳堂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原來雖然因為有松江知府的壓力,所有的商人都答應了將棉布賣給我,可是誰知道我松江那邊的人因為人手不夠,雖然這些日子已經十分的努力,可是還有三分之一的棉布沒有交易完,現在那些人都反悔了,而且也都很乾脆的將賠償金給了我們。
我靜靜的坐在那裡,沒有想到王達這次竟然如此的瘋狂,看來是要打定心思的要和我鬥下去了。
回到了家中,我因為松江的這件事情而十分的煩躁。在書房中踱來踱去的,房門忽然間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了,然後吳堂走了進來,說道:
“老爺,那個劉興安在外面求見呢。”
我眉頭一皺,劉興安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示威?難道他就不怕我教訓他一頓?雖然說我顧忌到自己布衣侯的名義,不能真的將這個小人怎麼樣,可是他到了我的家中隨便給他安一個罪名,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我思索了一下,然後才淡淡地說道:
“你去讓他進來吧。”
片刻之後劉興安來到了我的書房,我看著劉興安淡淡地說道:
“劉東家,不知道你有何事要找本侯啊?”
劉興安連忙陪笑著說道:
“小人來是想要和侯爺你商議一件事情。”
我淡淡的一笑,不置可否地說道:
“哦?說來聽聽。我倒是想聽聽劉東家到底是想要和我商議什麼事情。”
劉興安看著我說道:
“侯爺派去松江的人,已經將松江地面上的棉布都收了個七七八八的,小人對侯爺的高瞻遠矚十分的佩服,這次來,小人只是想要在侯爺你的手下討個差事做。”
我微微的一笑,說道:
“劉東家。你可真會說笑,你放著東家不做,竟然要跑到我這裡當一個小工,不過本侯這座廟小,容不下你這座大菩薩!”
劉興安卻絲毫的不生氣。他看著我說道:
“小人知道侯爺你對小人上次出爾反爾的事情十分的痛恨,可是小人也已經受到了懲罰了不是,現在應天的地界上已經沒有人和我做生意了,我的鋪子也關門了,難道侯爺你還不解氣嗎?”
我只是看著劉興安說道:
“不過我可是聽說劉東家你最近不是和王家搞得火熱嗎?為何又要來我這裡呢?”
劉興安撇了撇嘴,然後淡淡地說道:
“王家只是我的一個主顧,現在我手中的東西都已經賣出去了,自然要離開他們了,現在我是想要到侯爺的手下討口飯吃。”
我微笑著上下打量了一番劉興安,這個傢伙一門心思的想要到我的手下,難道說他有什麼陰謀?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