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說道:
“你先坐在那裡等一會而,等圖爾宏兩兄弟來了再說。”
孟衝小心翼翼的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片刻之後圖爾宏兩兄弟也都來到了。我看到人已經到全了,於是說道:
“現在已經是正月十四了,明天晚上就是燈市口的燈會,我已經和富貴商議過了,十六咱們的新店鋪就要開張,不知道我上次讓你們研究的問題解決了嗎?”
聽到我說這個,圖爾宏臉上一臉的不自然,他訕訕的說道:
“我們兄弟商量了幾次,可是最後卻都沒有辦法,因為這個酒一旦開啟,就不能再放置太長的時間了,要是將木桶開啟把酒裡面的那些東西弄去,酒就不能夠再放到酒窖中了,所以還請東家恕我們兄弟無能。”
看著一臉慚愧的圖爾宏兄弟,我沒有再說些什麼,將自己手邊的圓肚玻璃容器往前推了推,然後說道:
“你們三個人嚐嚐看這個酒如何。”
圖爾宏將酒倒進口中後,眉頭緊蹙在一起,似乎是面帶難色,我微笑著看著三個人。
孟衝看著我面帶猶豫,不過最終卻還是開口說道:
“老爺,這酒味道純正,有著清新的果味香氣,而且酒味甘醇,和家中那些陳年的葡萄酒味道一致,可是卻又有不同,這酒沒有那種苦澀的味道,老奴自認為沉淫酒道多年,可身這種酒卻還是從沒有嚐到過,只是在古書中看到,說是在盛唐時期有過這種沒有苦澀味的陳年佳釀,沒有想到今日能有幸品嚐到,真是三生有幸!”
聽完了孟衝的話,圖爾宏兄弟也都點頭表示稱讚,弟弟米爾沙力隨後說道:
“我們祖上世代釀酒,對這種酒也有所耳聞,可惜的是祖輩幾代都沒有辦法釀出這種酒來,現在說起來真是慚愧。”
聽完了米爾沙力的話,我感覺這兩兄弟可能是在太原居住的時間很長,對中原的文化渲染了不少,談吐之間也頗為文雅。
不過對三個人的解釋我很不滿意,沒有想到就這簡單的幾片娟紙的事情,卻讓這麼多的人為之耗盡了終生的心血卻認不得法門而入。
我笑了笑,然後說道:
“剛才孟老說了,這酒的味道和山莊中的陳年葡萄酒一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這酒本來就是山莊中的那些陳年葡萄酒!我找你們來,是想要借你們的口來品評一下,現在的這個酒和原來的酒,有什麼不同,那個更好一點。”
孟衝似乎是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老奴以為這個葡萄酒沒有了原來的苦澀,從酒的質量上可以說是更上一層樓。”
圖爾宏則看了看我桌子上面的玻璃容器,然後說道:
“在下只是想知道東家的這些葡萄酒是怎麼得到的,還請東家告訴我們,到底是那位高人做到的,我們兄弟已經一定要去拜識他!”
我聽到這個後,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說道:
“高人倒是說不上,只是有一些小聰明罷了,你們也不用去拜識他了。”
可是這個時候一致在邊上察言觀色的孟衝卻說道:
“難道兩位還沒有看出來,咱家老爺就是那位高人嗎?這種事情也只有咱們老爺遮掩的人物才能夠想出法子來。”
這是一記不輕不癢的馬屁,可是聽完後讓我心中很舒服,難怪皇帝都喜歡自己的身邊有幾個溜鬚拍馬的傢伙呢,這個孟衝能在宮中風風光光這麼多年,這拍馬屁的功夫看來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東家!不知道你能夠告訴我們兄弟倆個人,你是如何做到的,要不你寫在紙上面也行,我們要將它在我們祖輩的墳前燒掉,也算是了了父輩的一個夙願。”
我搖了搖頭,只是含笑不語。
圖爾宏和米爾沙力倆個人對視了一下,交換了一下主意,最後兩個人忽然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圖爾宏說道:
“只要東家你能夠將這個法子告訴我們兄弟,我們願意為奴為僕,任憑東家你使喚!”
這讓我有點愕然,對這種狂熱我很難理解,難道說這個就如此的重要嗎,如果說他們真的只是為了一償父輩的夙願的話,為了一些已經死去的人葬送了自己一生的自由,值得嗎?
可是如果說他們兄弟兩個人存有什麼私心的話,這樣一來不是更加不能脫身了嗎 ?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叛逃的家奴是最被人瞧不起的,誰敢和這樣忘恩負義的人做生意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的問道:
“你們這麼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