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將朝廷中的官員給害苦了,就連在京師中做買賣的商人也都深受其害,這也是所謂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吧。
因為胡椒蘇木的大量湧入,京師的胡椒蘇木價錢一跌再跌,有不少小本經營的商人都因此而破產,眼前的這對父子就是受害者。
要是在往年,這個時候胡椒蘇木的價錢正在上升,販賣胡椒蘇木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沈泰祥才敢將多年來好不容易攢下的客棧抵押給了現在地掌櫃的。想要賺上一筆。
可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沈泰祥坐夢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朝廷卻用胡椒蘇木這些東西折俸,看著胡椒蘇木的價錢一再跌落,一時的急火攻心,沈泰祥就病倒了。
正好我這個時候神使鬼差的來到了定州,偏巧還住在了這個客棧中,也許冥冥中真有這定數吧。
不過更讓我歡喜的,卻是沈祖蔭卻對海外的貿易竟然有著很獨特的看法,這讓我心中對他有了收為己用的想法。
孤軍作戰,乃是兵家大忌,經歷了種種的遭遇後,我終於知道了孤軍的短處。可是為了避免再次被人揹叛,我更加中意在人落難的時候施以援手。
孔孟之道大肆盛行的時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人都很忠心,甚至有點迂腐。這也是為什麼朝廷還了一撥兒又一撥兒。
我在心中仔細的斟酌著詞句,自己如何才能不動聲色的讓這父子兩個投到我的門下。
我站在那裡,裝作思索的樣子,然後故作為難的說道:
“在下對兩位的遭遇深表同情,要是兩位有什麼需求,只管開口,在下一定竭盡全力幫助兩位。”
聽見我說這個,沈祖蔭嘆了一口氣說道:
“多謝仇公子的,你對我們父子的恩情深如東海,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怎麼報答我,當然是給我做個夥計最好,不過這話我當然不能說了。就在我正在為下面說什麼即能夠讓沈家父子給我賣命,又能讓他們心甘情願。
那個姓李的大夫走了過來,我和沈祖蔭連忙迎了上去。
“我父親的病情怎麼樣?”
“哎……”那個李姓的大夫嘆了一口氣說道:
“令尊的病本來只是因為一時的急火攻心,可是後來卻沒有好好的靜養,弄得現在,哎……”他一邊嘆氣一邊搖著頭。
這幾乎是判了沈泰祥的死刑,聽見這個,沈祖蔭頓時就失去了方寸,只是有點木訥的站在那裡。
“難道就沒有救嗎?”
“哎……這種病請恕在下無能,不過這裡離京師不遠,京師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也許在那裡能夠有人能治好這位老先生的病。”
沈泰祥的聲音又從裡面傳了出來,“祖蔭,大夫怎麼說啊。”
沈祖蔭努力的在臉上做出了一個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然後他就走了進去。
“爹,大夫說您的病沒有什麼,只是需要靜養。”
可是沈泰祥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
聽見這個,沈祖蔭跪在了床前,哭了起來。
“也許我有辦法。”想到了現在還在山下的那些儀器,我心中一動,說了出來。
聽見這個,沈祖蔭立刻停止了哭聲,站起身撲了過來,
“你有什麼辦法,快說出來啊。”
我看著沈祖蔭激動萬分的樣子,心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自對沈泰祥的病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從那個大夫的語氣中,我知道沈泰祥的病情並說不上嚴重。
其實我之所以敢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因為自己手中的“生命元”我和青鳳都服用了,兩個人卻都沒有異常的情況出現,只不過我自己的身型越發的魁梧,這和自己以前瘦弱的身軀相比,只能說是進步。
雖然不知道“生命元”功效到底有多高,不過對沈泰祥的病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想到這裡,我就意氣滿滿的說道:
“李大夫不是說了嗎,讓咱們到京師去看看,正好我要回京,你們和我一起,咱們就尋遍京師中的名醫,再不行就去找宮中的太醫,無論如何都要將令尊的病治好。”
聽見我說的這番話,沈祖蔭“撲通”跪在了地上,
“仇公子你和我們非親非故,卻對我們父子恩重如山,以後我沈祖蔭就是你的奴才,做牛做馬的伺候你。”
我連忙將沈祖蔭扶了起來,說道:
“你何必這樣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