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還是真的在問我,所以不敢貿然開口。在心中仔細斟酌後,我還是決定將告訴月娘的話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不知道月娘是沒有來得及告訴馮保呢,還是馮保就是在試探我。如實的說出自己的看法,也許還能讓馮保覺得我對他沒有絲毫的隱瞞,到時候還能得到他的信任呢。
“伯父,依小侄的看法,徐掌家的話雖說不中,可是卻也不遠矣。”
“哦,你說來聽聽。”聽到了我的話後馮保臉上有了一絲的好奇。
“依小侄的看法,這次是王家和高家圖謀小侄的水晶坊,才有了這麼一個破綻百出的陰謀。”我還是一副謙卑的樣子說道,卻沒有全部說完,而是就像是抽蠶絲一樣一點一點的告訴他們,釣著他們的好奇心。
“那為什麼高家會摻合在其中呢?大明律,為官者,家眷不得從商與民爭利。他高家又怎麼敢這麼做呢”
“可是高家沒有出面做生意,涉及到高家的也就是高謙將小侄的製作工序買走,要是他們讓王家出面經商呢。還有一點,也是小侄認為最重要的一點,”我停了下來,做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小猴子,有什麼話你就說,這裡沒有外人。”
“聽聞你老人家和高拱素來不和,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沒有如他們所願的說下去,而是問了一個好似是風牛馬不相干的問題。
提起了高拱,馮保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哼!這件事情,跟我和高鬍子的恩怨有什麼關係。”
“聽外面的人說,您現在和高拱是水火不相容,再加上上次您被彈劾的事情我就知道,外面的話可能是真的,那麼的話高家此舉真的是針對你來的。”我看著馮保的面色有點不善,就沒有再打關子,直接將自己的話告訴了馮保。
“你說說他們高家是想要怎麼對付我。”馮保被我的話吊起了興趣,緊接著問道。
“高家此舉無非就是想要增加財富,積蓄力量好來對付你。”說到了這裡我見好就收,沒有再說下去,餘下的就是要馮保自己考慮了。官場上黑暗,所以為官者十之八九多疑,增自己選擇這麼一點,就是將導火索點燃了,以後的事情就要看當事人怎麼處理了。
想想歷史上高拱被逐,有可能使因為自己的的原因,心中除了那種莫名的感覺外,還有了一絲的成就感,畢竟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當陳應風來到的時候,已經是巳時末了,他來到了前花廳見馮保。可能是馮保想要知道我說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事急從簡,也就沒有講究那些繁文縟節,等陳應風落座後就直奔主題問道:“應風啊,東廠那邊對上次小猴子的事情有什麼訊息沒有啊?”馮保一邊說一邊指著我,這是在告訴陳應風,他口中的小猴子指的是我。
那陳應風對我和馮保為什麼能有這如此的關係有著不解,可是他還是很快的恢復了漠然的平靜,在整理一下思路後說道:“根據手下的那些人回來說,這件事情是王家的王達早就策劃的,他鼓動京師不少的商人一起相要陷害仇公子。”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掃了我一眼,顯然他對我和馮保的關係不是很明瞭,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我,所以就以一聲公子算是最為妥當。
“以後小猴子就是我的侄子了,也許不久就會變成我的女婿,你們下去要知會那些仔子們一聲。現在在場的都不是外人,你要是有什麼話的話就說,不要在那裡吞吞吐吐的,雜家看了難受。”在馮保說話的時候,陳應風的臉色頓時一變,接著面容上有了一絲的焦慮。這一切都沒有逃過馮保的眼睛,於是他對這陳應風說道。
“回公公的話,下邊的那些人確實查到了一點東西。據眼線報告說,那個因該死掉的工匠陳拴其實並沒有死,有人在高家看見了他。還有就是那個說是陳拴未亡人的女子,其實是望月樓的一個紅牌姑娘,後來被王達贖身。至於她是怎麼變成了陳拴的婆娘,以及陳拴是怎麼和王達勾結在一起陷害侄少爺,還是在我們將陳拴秘密的逮住後仔細拷問才知道,原來那婆娘是他在望月樓認識的,那陳拴對那女子十分的迷戀,後來王達允許將那女子贖身給他做老婆,他才聽從王達的話,還有就是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高家的支援。”陳應風畢恭畢敬的將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馮保。
我也這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捱了一頓板子,原來只是自己手下的工匠迷戀女色,算算時間,王達收買陳拴的時候和自己的關係正式密切,看來陣的事人心隔肚皮啊!
“那個陳拴現在在什麼地方呢?”馮保問道。
“回公公的話,小人怕驚動了王家,在拷問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