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Zuo愛方式理解為我在強暴小海的話,那完事後肖海滿足地、乖巧地、溫情地衝我笑笑,或者是依偎我在懷裡的表現,讓我絕對相信他非常喜歡這樣。
年底了,王管教告訴我需要抽二班去幫著燒耐火磚、幫著出窯。我一聽就急了,那是牲口乾的活,倚仗我在大青山的人緣、勢力,從沒讓我的手下去幹那種不是人乾的事。姓王的說這次所有的班組都要去,因為農場和人家簽了合同,現在眼見著完不成,不能按合同交貨,農場就要賠人家大筆的錢。而且這次沒有特出原因,沒有醫務室的假條都不能請假。
當晚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大家,立刻得到大家一片咒罵聲。我說就一兩個月,等這批活兒完了我們還回採石場。叫罵聲過去後,所有人只能無可奈何地睡覺了。甜甜溜到我的床上,推醒沉睡的我,說讓我抱抱他。我厭煩地推了他一把,罵了句少犯騷。
後來他使出渾身解術調逗起我的慾望,當我在他的身體裡滿足後,他問我這次出窯誰做記錄,誰在外面碼磚,我說肖海記錄,老三和皮桶子碼磚,甜甜聽了當時就淚眼婆娑起來:
“那我呢?你總不能讓我去幹出窯的活吧,你捨得呀?”他說。
“你當你是金枝玉葉?有什麼捨不得的?”
“你也太狠心了,你的Yin水還留在人家屁股裡,就說這樣無情無義的話。”
“行了,行了,好妹子,我也是沒辦法。”我敷衍地安慰他。
“你幫我請兩個月病假,我就是不去。”
“兩個月?做什麼?你他媽的休產假呀?”我說完這話甜甜就在我身上又敲又打,但力氣很輕。我按住他,告訴他這次不比平常,大家都要忍忍,我爭取讓他工作三天休息半天。
最後甜甜氣得嘴裡罵著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各個喜新厭舊,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在我心裡,小海是我喜歡的人,善待他就如同善待我自己。老三他們是我的兄弟,是幫我收買或整制其他犯人的得力助手,他甜甜只不過是個失寵的玩物。
我告訴小海讓他乖乖地跟我去做記錄,我不想讓他脫層皮,小海沒有一點拒絕的同意了。然而在準備去出窯的前夜,小海說他和甜甜換了,他去背磚,甜甜做記錄。
“你見過怎麼出窯嗎?”我問他。
“見過,上次幫4班的二衙役去碼了一上午的磚。”
“那你還要和甜甜換?他求你你就答應他?”我又問小海。
“前些日子他對我挺好的,尤其是……尤其是你上次犯渾蛋的那時候,我沒什麼回報他,這次就算報答吧。”
我看著肖海用如湖水一樣清澈,明亮的眼睛坦然地看著我,我只說了一句:“到時候你別後悔。”
這象是個澡堂子,所有的人,所有的男人都脫得精光,即使在這樣的孰九寒天。肖海也同樣的一絲不掛,我看著他從水缸裡撈起一條浸滿了水的麻袋披到自己身上,然後衝進窯裡,背起一架閃著火的幽光的磚就往外面跑。周圍不少人因為被燙的實在受不了嗷嗷地大叫。我從沒聽見小海叫過,只是有時他會連人帶磚一同栽進旁邊準備好的已經發黑髮臭的水池裡。
肖海在這麼多精壯的男人堆裡依然是最醒目的,挺拔的腰身,修長的四肢無人可比,還有靈秀的臉上憂鬱淡然的神情。唯一的缺陷是他的後背,上次的皮帶傷害過的面板留下些潛潛的痕跡,如今被燃燒的磚頭無情地侵蝕,有著美妙線條的背部已經發紫發黑。
甜甜正悠哉悠哉地坐在用冷卻的磚頭堆起的磚垛上,手拿著紙筆,嘴裡還吆喝著快點幹活呀,超額了有肉包子吃。我聽了走了過去,踢了甜甜一腳對他說:“你他媽的哪裡給他們找肉包子吃?要不乾脆把你給剁了包成包子!”甜甜衝我嘻嘻笑。看著他那讓我討厭的笑臉,我突然想起了個好主意。
“把衣服脫光!”我對他說。
他有些莫明其妙。“快脫。”我對他說完衝著抗轉的人群喊:“大家聽著,多背出五架磚我讓甜甜給你叼雞芭,要不要?”
“要!要!”人們高呼著答應,竟有幾個更瘋的撲到甜甜身上有抓有捏,我不得不連踢帶打地將他們趕走。
甜甜邊罵罵咧咧邊脫光了全部的衣服,他先是不滿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換成了笑臉,大聲對大家說:“要是多背出10架磚,本姑娘我獻身,讓他痛快地打一炮。”
人們更樂更瘋了。那次出窯我們班組比其他班超額了近三分之一,很具諷刺意味地被評為“改過自新,從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