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叫梅仁瑤,還有個小名叫瑤瑤?”他音量的分貝蓋過勾君毅,表達內心的不平衡。
“我都叫她小梅,哪曉得她現在有個小名叫瑤瑤,裴磊,不管怎麼說,你就是不能喜歡她,她不是你理想中的物件,還有啊,你現在是被包養,沒資格談感情的。”勾君毅怎麼也不能讓裴磊和仁瑤將來結合為一,若是這事真的發生,那他和裴磊間的友誼勢必變質。
“你說那什麼意思?情夫只是我過渡時期的工作,你以為一輩子都要賣給那個老女人嗎?君毅,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兩人間的火藥味愈來愈濃,聽得後座的聖綸不得不出來潤滑潤滑兩人的緊張氣氛。
“你們都別吵了,再慘也沒有我來得慘,我都不曉得等會見了靖婕,要怎麼跟她解釋?”聖綸整個頭燒滾滾,他都快變泥菩薩,這兩人光鬥嘴也還不想辦法救救他。
“要怎麼解釋,她都把你說得那麼難聽了,你還要怕她做什麼?沒關係,大不了跟她離婚。”勾君毅忘了自己也是滿頭包,還在那說大話。
“勾君毅,你還在惟恐天下不亂?你自己的事都一團亂了,還嫌麻煩不夠多嗎?”裴磊眼眸兇惡地看著勾君毅,他的爛攤子不管,還管到別家的。
“我哪有什麼麻煩,那女人要是敢囂張狂妄的話,我會給她好看。”他才不把小梅放在眼裡。
豈料,這句話惹毛了裴磊,他的口氣嚴肅又認真,完全衝著勾君毅說:“你要給她什麼好看?有種你碰她一根寒毛試試看!”
“哇拷,你們八字都還沒一撇你就要跟我翻臉攤牌,裴磊,我現在才看清你是這種寡情薄義的傢伙,為了一個臭女人要跟老朋友翻臉?”勾君毅也沒有好聽話,兩人性子都是剛烈強勢,誰也不肯讓誰。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靠邊停,放我下車。”裴磊有志氣不想再與這種人比鄰為伍。
“這是高架橋,你瘋了你,我沒跟你一樣發神經。”勾君毅並沒聽從裴磊的指示,依然高速行駛在快速道路上。
“我去你的,你要不停我就跳車給你看!”他在這車上多待一秒鐘都深感罪惡。
“裴磊,你冷靜一點,君毅不是這個意思。”聖綸兩邊澆水,希望這兩位火山派的高手能消消怒火。
“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擺明就是要跟我犯衝,我是不該只聽信一方的片面之詞,到底是誰負誰恐怕還是個未知數。”裴磊覺得該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再來評斷。
“你去問啊,反正她一定說是她對,有人在分手後會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攪嗎?裴磊,你用膝蓋想也知道。”
“那好,不然到時候我們大家來對質,你願不願意?”裴磊靜待勾君毅回覆他的問題。
“可……可以啊,誰怕誰?”不管結果如何,勾君毅還是要守著他那張臉皮,
三個人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都沒講上半句話,一切都等著到電臺定奪,到時還有得好爭辯的呢!
“王八蛋……殺千刀……豬八戒……大狗蛋……你最好今天就不要回去,我非剝你一層皮不可。”下了節目,靖婕的怒氣還未平息,坐在沙發上不停撕扯著報紙洩恨。
沒有人對她的這些氣話提出慰語,因為更陷入愁雲慘霧的是仁瑤,原先才對男人排除成見要開始接納裴磊時,料想不到她心中痛恨的那隻花狼,竟然是讓她有著無限春夢的帥哥裴磊。
“瑤姐,董事長剛剛打電話來,說節目怎麼做到這樣亂七八糟,他希望你明天能給他一個合理的交代。”小豬冒著生命危險走到她面前傳達董事長的指示。
“要殺要刈隨便他,反正我也隨時不想活了。”仁瑤恍如一具行屍走肉,除了那下巴和上顎還曉得動一動外,其餘的器官都處於死亡狀態。
“瑤瑤,你……你沒事吧?”靖婕察覺仁瑤的情況比她嚴重,立刻停下撕扯報紙的動作。
仁瑤的脖子好像忘了鎖螺絲,要轉不轉地動了動,她看看靖婕,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哇——我怎麼這麼命苦,老是被男人給欺負,讓我穿紅衣上吊死一死,化做厲鬼跟他們拼了!”
“你別嚇我啊,大不了再我個新的工作做,像你條件這麼好,聲音這麼好聽,到大公司去至少也有個總機的事可以做。”
“總機?哇哇——我不要啊!”聽她一說,仁瑤哭得更是悽慘可憐。
“那就不要當總機,要不然我家附近有個缺靈骨塔管理員的工作,很輕鬆的,你要不要試試……”
“嗚哇……我不要淪落到那種地步,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