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藥經過反覆改良,起爆臨界直徑,已經可以小於2毫米,用雷管就可以直接安全引爆!”
不知道什麼時候。笑小小一直握在手裡的藥盒,已經被他捏成了一團,噢著空氣中已經散出來的腥甜味道,池必須用左手死命頂住自己的胃,才能勉強控制住胃袋已經開始翻江搗海式的翻騰。
也許,圖書館裡,關於屍體與戀屍狂的故事 只是想讓風影樓真正瞭解人性最黑暗的一面,但是風影樓這樣一個在八歲時,就能窺破“氣味棒”天機,也許天生就應該是最優秀刺客的男孩,卻看到了另外的一重天空。
醫生為了賺錢。可以把福爾馬林防腐劑注入屍體的血管,如果風影樓在屍體的血管裡。注入混合了福爾馬林的液體炸藥呢?!
“沒錯,你猜對了。”
風影樓的話,永遠不應該被錄入軍人的練教材,因為他說的這些東西,會讓一個正常的人,永遠墜入地獄,“一個正常男人,身體大概有四千毫升鮮血,其中有百分之八十,在血管中執行,其它百分之二十,存在於肝、脾之類器官當中。
換句話來說,我可以在這具屍體裡,注入三千二百毫升混合了福爾馬林的液體炸藥。這些炸藥雖然被稀釋了,但是經過我的改良,威力反而又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對了,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第三個故事。”
風影樓滿臉的笑意。但是在他的眼角里閃動著的,分明就是淡淡的
光。
他是一個人,一個思維正常,有血有肉,感情比一般人更充沛,也更渴望獲得關懷的人。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這一切,有多麼可怕,但是他沒有辦法。
在這個世界上。歷來就是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東方海燕強極一時的時候,“亞法塔”這種三流僱傭兵部隊,就算借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向東方海燕叫板。可是現在,世界一流的僱傭兵組織,因為得不到滿意的酬金而退出了戰鬥,象“亞法塔”這種不入流的貨色,卻跳了出來。
如果沒有霹靂手段,如果不能用最血腥,最張揚,最瘋狂的方法,讓“亞法塔”受到萬劫不復的最沉重打擊,會有更多類似於“亞法塔”的小股僱傭兵部隊鑽出來,他們的戰鬥力雖然並不如何強大,但是面對這些猶如蒼娛般蜂擁而上的小股部隊層層攻擊,已經受到致命重創,需要時間休生養息的東方海燕,包括海青舞在內,不會有人能活著度過這場浩劫。
“我小時候,曾經讀過一段短篇偵探推理小說。有一個教授的助手,殺了教授。為了製造自己不在場的證據,他提前用電熱毯把教授的屍體包裹住,然後和一個偵探一起回研究所,再找機會,把教授身上的電熱毯挪開。最終以第一目擊人的身份,叫嚷起來。從理論上說,教授的屍體還是熱的。所以應該剛剛被殺不久,那位助手當然也不可能在偵探已經進了研究所的時候,再行兇殺人,所以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基本已經可以排除。”
這個故事。笑小小似乎也有一點印象,他脫口道:“最後是那個教授口袋裡一塊已經被電熱毯烤得融化了的巧克力,讓助手的所有計劃都破滅了。當時是冬天。僅憑人類的體溫,是不可能讓巧克力變成那個,樣子的。”
“對啊,對啊。對啊,一點也沒有錯!”
風影樓笑著,叫道:“天知道,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一時睡不著覺,為什麼就突然想起了這個故事,並把它和我的液體人體炸彈計哉,聯絡到了一起。笑小你想想啊,如果我們趁天亮前,把這樣一個,人體炸彈運回”亞法塔,軍營附近,中途用類似於電熱毯的方法,一直給屍體保溫,把屍體放下後。再故意表演一次失敗的滲透行動,那些僱傭兵會怎麼想?“
笑小小脫口道:“看到哨兵還熱乎的屍體,他們只會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我們滲透行動時,剛網沿路暗殺的倒黴鬼”。
“對啊,這種三流僱傭兵部隊,軍紀本來就亂成一團,士兵執勤中開小差,更是司空見慣,當他們確信這只是我們剛剛暗殺的哨兵後,他們會認為,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在屍體上做什麼太深的手腳,最終他們會把這具屍體。抬到自己的指揮官面前,向他報告!”
風影樓拿起了一根兩厘米粗細的金屬管,“這是我製作的微型定時炸彈,我可以把它調到三十分鐘後爆炸,只要把它透過扛門,塞進液體炸彈的身體裡。斑姓液體炸藥。它的威力。足夠把”亞法塔。整個指揮部炸飛“。
笑小小突然一張嘴,把手中幾乎已經被生生捏碎的藥片丟進嘴裡,連水都沒有喝。就把藥片生生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