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廢話,等眼睛好了再說。”說是這麼說,她眼睛早笑成了一條縫,還是又紅又腫的。
“娘啊,我的名字是你取的麼?”
“嗯。”
“那你應該很早就發現了我。”
“你在江湖上出名的時候,我一直在找你。後來採蓮峰的人告訴我,你被重蓮殺了。”
“採蓮峰的人的話你也聽?重蓮殺了他們老大。”
“怎麼可能?薛紅是重蓮的母親。”
“從小就拋棄兒子還跟個會點扭扭捏捏功夫的小白臉混在一起的母親麼。”
林軒鳳變臉了:“宇凰你……”
娘道:“你在怪我拋棄你麼。”
“那不一樣的。你是迫不得已,薛紅是有意為之。不過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給我取這麼難聽的名字?林宇之比較好聽。”
孃的臉扭得真難看,林軒鳳體貼地替我補充:“他小的時候崇拜桓宇之。”
娘道:“桓宇之是個什麼東西?半點武功不會,王爺架子擺得挺大,最後還死得這麼造孽。”
“也比宇凰好。”
“沒辦法,開始我一直以為你是女孩,所以給你取名叫雨凰。杏花春雨的雨。”
“你這名也改得太粗糙了吧。”
“我那時候連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誰還管你名字粗不粗糙?”
“那倒也是,看你待我不錯,以後多養你幾天。”
“嘖!誰要你養了?老孃比你有錢十倍。”
“是是是是。”
林軒鳳道:“你這樣還杏花春雨?我看是招風惹雨。”
我回頭,眯著眼睛淫笑,小聲說:“是巫山雲雨的雨。”
“你們倆,偷偷摸摸說什麼呢?”
“我在好奇孃親您當初怎麼發現我給重火宮通風報信的。”
“步疏說的。”
“步疏當時不是跟重蓮走了麼。”
“她在江湖上有兩個身份。一個是雙成步疏,一個是——”
我們齊聲道:“血鳳凰。”
娘略顯驚訝:“你知道?”
我指指林軒鳳:“你以為我和他一樣沒腦子麼。”
林軒鳳乾脆不搭理我。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按道理說只要是我們聽過的武功,除了蓮翼的兩本秘笈,步疏都學過,那是因為她沒有內力,不會引起真氣相沖。她不論從人還是武功都該是花瓶,但有的時候她的武功高得可怕。”
步疏的武功我不關心。我只好奇她是怎麼知道我向重火宮報信的。還好步疏是告訴鬼母,倘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