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子,望著前方佯裝無所謂道:“無妨,反正今天玩得也挺開心。再說也不是他帶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
玩的開心?冷燚微徵,隨即衝口而出道:“少爺,那個女子是什麼人?”他自己都未發覺到他那語氣中的隱隱怒意,別說是自己的主子了,就是一個普通朋友,這種態度也是極為不正常的。
黎清玉也沒想到冷燚會是這種態度,心裡還湧出幾分歡喜,面上卻只有冷笑著:“什麼人?作為一個奴才,你管的有些多,不覺得麼?”
那一瞬間,冷燚覺得全身的血都涼了,一下子頓住了腳步小聲道:“少爺,你說過你沒有把冷燚當成奴才來看的。”
黎清玉回頭望去,冷燚一雙眼漆黑幽暗直盯著他,肅然的臉偏生能讓他看出透著無比的委屈。然而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他不得不硬下心腸,轉過頭艱難說了一句:“那時是在病中,神智不清醒。你也傻了吧,奴才就是奴才,怎麼可能與主子並齊?”
說完這句話黎清玉便覺得自己的心都糾結到一起了,他默默捂住胸口。是,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自私,我絕情,我無情無義,燚,別對我那麼好了,我承受不起……
“是不是花陌謙跟你說什麼了?”冷燚跟黎清玉自小一起長大,對他了解甚至比對自己還多。想著一定是花陌謙說了什麼,不然少爺絕不會如此心性大變:“少爺你不是那樣人,我知道的。”
怎麼一個兩個都說自己不是那樣人,什麼時候自己的心思那麼容易被人看透了?糾葛不清到頭疼的黎清玉有些惱:“他沒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