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狼崽子,但現在卻長成了一隻狗,還忠心耿耿,真不可思議。你打算怎麼馴化他?”
“他只在一人面前是狗,其他時候都是狼,除了黎清玉其他人根本無法駕馭他。”花陌謙用手撐著下巴,一下一下點著自己的臉。
“你也可以用這個訊息來當做一個籌碼,要知道不管是在黎曉安那裡還是在冷燚那裡,這個籌碼都是相當值錢的。”蕭惟煙坐下飲了一口梨花醉悠悠道:“拿去要挾冷燚,也許你就能心想事成了。”
他們都知道黎曉安為什麼那麼煞費苦心地培養冷燚,就是為了讓他替黎家出人頭地。若是讓朝廷知道冷燚是當年犯有叛國罪的冷家後人,這個目的可就無法達成了。而作為對黎家絕對效忠的狗,冷燚對這一點也絕對無法容忍。
稍作考慮後花陌謙連連搖頭:“不不不,我不想顯得那麼卑鄙無恥。”
“花爺,你平時卑鄙無恥得還少了?你那臉皮不都是跟不要錢一樣一張一張撕下來的麼?”蕭惟煙調侃道。
花陌謙瞅他:“你這小子口無遮攔的,整天對爺大不敬,哪一天爺一定要殺了你滅口,聽著太不舒心了。”
蕭惟煙嗤之以鼻:“想聽好聽的去秦樓楚館找你那些相好的去,看看她們手上的活有沒有嘴上的話那麼漂亮。什麼時候你就醉死在那溫柔鄉倒也罷了,也給我省點心。”
花陌謙沒皮沒臉地湊到蕭惟煙身邊:“還是你這樣的比較對我胃口,我就捨不得你死了,你沒看那些不要命的傻事我都讓李雲峰去做了,那傻瓜還屁顛屁顛地慌得勤快得很吶。你怎麼天天對爺那麼狠心?爺平時對你的好你怎麼都不念著?”
蕭惟煙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頭推到一邊:“滾滾滾,噁心死了。怎麼著?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把人家查了個底掉,是想幹嘛?”
花陌謙知道他指的是冷燚,縮回椅子裡道:“沒什麼意思,就隨便查著玩。”
一聽這話蕭惟煙差點沒把手裡的酒潑他臉上,他費那麼大勁這個不要臉的就來一句查著玩?不過他沒潑,不是因為憐惜花陌謙那張俊臉,而是知道他絕不會做無理由的事,看他那個熱切的態度,說沒意思,哄鬼呢?
花陌謙思慮良久,眼睛一眯奸笑著道:“沒法從這邊下手,可以從另一邊下手嘛。”
“與其想這些沒用的事情你不如多想想正事如何?”蕭惟煙放下酒杯:“鳳華天召集白道中人對我們發出聲討,要對我們這些武林敗類進行清剿呢。”
“固執,迂腐,老頭,沒勁。”花陌謙嘴裡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蹦,顯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隨口道:“他那個兒子鳳旅看著還有意思點,只可惜跟他不怎麼對盤。還有個挺不錯的女兒,可惜死得早了。家門如此不幸他不先關心關心自家還有空管別人的閒事,不用管他,遲早他也得把自己氣死。”
“其他的我不管,我還真希望他能把你清剿掉,你這敗類中的敗類!”蕭惟煙唸了一句,起身離開。
花陌謙正想事想的入神,一時沒反應過來,待他想起還嘴,蕭惟煙已經走出門口了,他只能憤憤一拍椅子把手,衝門口喊了句:“遲早滅了你!”
冷燚白天練功去了,黎清玉獨自一人做於房中看書,下人忽然通報遞上了一張帖子,是花陌謙寫來的。
由於對花陌謙一點兒好印象都沒,黎清玉看見帖子上的大名,便看都沒看扔到了一邊。忽而他又想到,萬一他想說關於冷燚的事呢?嘆口氣又拿了來拆開,就見上面寫著有要事相商,也沒說是什麼事,請黎清玉前往秦樓楚館兩人單獨敘談。
秦樓楚館……黎清玉對那個地方也沒有絲毫好感,他不解,有什麼事非得到秦樓楚館去?但是還是那個心思,怕花陌謙想說什麼關於冷燚的事,糾結來糾結去最後決定還是去吧,反正光天化日的,他又不會吃了自己。
他獨自一人到了地方,跟上次一樣,很多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門口,看上去笑的比花還要嬌豔,但很假。駐足在不遠處觀察的黎清玉見著有些不忍,又有些反胃。
還未近前,一個綠衣姑娘看見黎清玉就笑著上前攬住他的胳膊,跟上次那粉衣女子攬住冷燚是一樣的動作。綠衣女子笑道:“這位就是黎公子吧?花爺吩咐我帶您上樓去。”
黎清玉皺眉看了看被她觸碰到的地方,抽出胳膊沒說話,只是點點頭由著她把自己帶進去,那姑娘領著他也不停留直接就上了樓。與嘈雜混亂的大廳不同,樓上很多雅間,清淨隔音。綠意姑娘直接把他帶到了一個房間,門牌上面寫著牡丹園。以花為名,黎清玉搖搖頭,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