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燚正在軍帳內研究下一個目的地的地形,聽到聲音方才知曉有人到了,他放下圖回過頭微笑抬手:“不必多禮,跟著花陌謙這麼久,倒是把你的輕功練得更進一步了,進門時連我都未能有所感覺。”
左遊雖然起身,卻仍恭敬低頭:“這都仰仗了將軍教導有方。”
“你我之間,不用說這些。”冷燚邀左遊在旁邊坐下,還端了杯茶給他,才接著問道:“這一年多,花陌謙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你?”
左遊接過茶有些受寵若驚,聽見冷燚問認真回答道:“屬下遵從將軍的吩咐,想著寧願探聽不到什麼訊息,也要小心翼翼隱藏行蹤不被他們的人發現。這一年多的時間,屬下可以肯定自己並沒有暴露。”
冷燚並不急著查問花陌謙的訊息,而是對左遊的做法滿意點頭,不過左遊有些猶疑道:“不過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將軍您剛剛開始讓我暗查的那段時間,那個花陌謙便總是叫嚷著有人在監視著他,屬下還以為是自己失職,都已經灰心做好被他們發現查問的準備了,可是最後發現花陌謙的那些話似乎不是對著我說的……”
聽了左遊的話,冷燚也很奇怪,除了他,還有誰在秘密監察著花陌謙的行蹤呢?
左遊從懷裡掏出一沓厚厚的宗卷呈給冷燚:“若不是有重要發現左遊也不會這麼早回來,不過這一年多探查的結果都在紙上了,左遊仔細檢閱了兩三遍,應該沒有什麼遺漏,將軍先看看。”
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