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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傢伙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罷了,你們一軍門三參將,我一共給五百。要是再不答應,呵呵,別說我凌嘯要去見皇上了,到時候,你們可就得什麼也落不著。”凌嘯半真半假地笑罵著,見他們還是不吭聲,佯道,“那我明日就進宮去。”
狼嘾一把拉住他,張嘴一咧,卻是口水洶湧,只得拼命點頭。
沒辦法,人家駙馬爺就是財大氣粗,能夠砸得起貴達百兩銀子一個的包衣奴才,還能一砸就是五百個!這種合理的賄賂,就是御史們知道了也沒有辦法。
凌嘯卻是更加歡喜,哈哈一笑就拱手而出,快步就跑到自己的帥帳之中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把一旁深感鬱悶的胡駿弄得丈二摸不著頭腦,“爺,我們好像是虧了本咧,這種事情本是公事,只要您到了皇上那裡一說,皇上八成是會同意下旨調撥那些福建弁佐給您,何必用我們自家的財產幫公家辦事?”
“真的嗎?哈哈,胡駿啊胡駿,你怎麼就不想一想,這些福建的漢人弁佐,可是調到我的軍標之中的,勤王軍是皇上給我的私兵護軍。要是皇上下旨,定會把他們調到福建提督麾下,卻不是我福州將軍的麾下,那才叫虧得大了。”凌嘯一指外面的夜空,奸笑道,“你可知道昨晚上張廷玉告訴我什麼事情嗎?那些包衣全部是老弱婦孺,還沒有田土莊園養活,我的壓力很大啊。怎麼想也不會少於五百個老人家吧,又不能務農務工,也不能生兒育女,倒不如交給他們養老送終,哈哈,到時候,狼嘾他們就知道自己還要貼上大批的棺材錢!”
胡駿恍然大悟,看著自己的爺,心中想像狼嘾到時候的傻眼模樣,忍不住也奸笑起來。
主僕二人正在說著虧與不虧,金虎和幾位大將全都跑了進來,“爺,用你的話說,起拔的準備,搞定!”凌嘯一愣,苦嘆一聲,他們這些傢伙明天就可以出發了,可自己等下回去,能夠搞定自己的三個宗室老婆嗎?
但等到凌嘯回府的時候,首先要搞定的卻不是老婆們。
才到門房,就看見一溜的車馬歇在門口,有客人上門了。老四老八老十三老十四四人竟是聯袂拜訪而來,已經等了他半個時辰了,正由雅茹出面陪著說話。
凌嘯快步進到前庭,四位阿哥只有老四和老八端坐不動,胤祥胤禵兩人竟是當頭一個標準的參禮,“麾下參見將軍!”
胤禛望著愣住的凌嘯笑道,“凌嘯,今天我和八阿哥就是來給你送人來的,他們兩個奉聖旨到福建軍中去歷練,你可要幫我們看好這兩個好勇鬥狠的犟驢哦!”胤禩也溫文爾雅地一搖扇子,笑道,“皇阿瑪可是有言在先,他們兩個傢伙要是敢在軍中仗著身份胡來,你儘可以拿著大板子狠狠地揍,呵呵,全由你調教!”
凌嘯苦笑著扶起兩個少年阿哥,直愣愣問道,“你們兩個那裡的毛長齊了沒有,還是不是童子雞?”
四個阿哥幾乎全部昏倒,雅茹驚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話本身不嚇人,嚇人的是剛剛走到堂口的康熙皇帝,正一臉愕容地望著凌嘯。
第兩百二十二章 鎮閩方略
盛京在望的時候,凌嘯率著湖北軍停了下來。並不是盛京有什麼禁止進軍的規矩,也不是因為什麼軍事上的原因,他們是被城外等候的奉天官員給攔下來的。
整齊的八千披甲人方佇列在城外,但他們的旁邊是漫山遍野的包衣奴才和披甲人的奴僕,少說也有四五萬人,這可把凌嘯嚇了一跳,連忙招來前來攔住他的奉天府丞詢問,一問之下,凌嘯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太子當日不太情願把這兩萬包衣和披甲賞給自己了。原來,旗人之中是分為三等的,包衣,披甲人和女真人,包衣就是奴隸,披甲是降服之人,但是每一個披甲人都還有自己的奴隸,這就是常說的罪犯家屬發給披甲人為奴了。一個披甲人平均擁有兩到三個充軍奴隸,加上他們的家人,總數竟達到四萬多人,加上一萬兩千包衣,拖家帶口的竟是達到了五萬六千人。
遊擊陳勁是從豐臺大營跳槽而來的福建弁佐的統領,看到這種場面也忍不住愣住了,剛剛說了一聲壯觀,卻聽到凌嘯一聲長嘆,“操,這麼多人,老子怎麼養活?難道到了今天,居然我還要當一次人販子不成?否則的話,人吃馬嚼的,每天起碼要砸下去三四千兩。”
金虎等人也被這種情況給嚇住了,忍不住對那些報復凌嘯的人恨得牙癢癢。倒是隨軍而來地顧貞觀腦子靈活。笑道,“軍門,要賣的話,這裡定是最好的地方,一下子人少地多,影響耕作啊!說不定這些傢伙把人擺在這裡。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