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西洋旗語,勒令雙方停戰,不然,清軍將聯合法西並肩作戰!”
鍾閔同大愣,但看到凌嘯斬釘截鐵地模樣。立刻照辦起來,一時間,三百艘清軍戰艦鋪天蓋海地撲了上去。全軍揚帆進逼中,戴名世忍住陷入海戰的緊張,問凌嘯道,“駙馬爺,為什麼不等他們自相殘殺?咱們犯得著……”
凌嘯苦笑一聲,他實在沒時間解釋自己不欲被人壟斷,更不欲被任何一家奇貨可居,控制住自己的訪毆行程。不利於混水摸魚,只好陰險地笑道,“再打下去,水面上那七八艘還能漂浮的傷艦,可就被打沉了。到時候,我這戰爭調停方,豈不是毫無收穫?!……呵呵,七八艘還好像划不來,咱們也可以幫著製造些傷艦的。當是我們吃了一驚的賠償好了,或者是當租借我國海域地戰場費!”
一句話說完,身邊隨從全都幾乎摔倒。一個個望著面不改色的駙馬爺,滿眼滿心的佩服萬分。駙馬爺才是真正不做賠本買賣的人啊,別人流血犧牲地請您看戲觀摩,不收戲票錢還不夠,您老人家還倒過來要人家付你“駐足費”?怎一個毒字了得!
須臾間,清軍各旗艦水龍旗密語翻飛,各將領把領會悟透的凌嘯指令精髓,傳達到了每一艘戰艦和武裝商船,一待進入火炮射程。立刻就向進行無差別炮擊,一方面幫著製造“傷艦”,一方面以火力勒令交戰雙方立刻脫離戰鬥部位。
如此一來的行動,驚得皮爾頓和克拉樂都是渾身冒汗。互相打了半天的他們,實力和戰力大損之下,合軍圍攻凌嘯不可能,獨自和清軍作戰更是笑話,各自的初衷也不想和凌嘯打,只好連忙率領艦隊,憑著優勢速度各奔東西,遠遠地分離開來。
然後,雙方在千里望之中,眼睜睜地望著剛才的交戰海域裡,清軍在用鏈鎖搭鉤繳獲了失去風帆的近十艘大小戰列艦和巡洋艦,並用小船轉運傷艦上地軍官士兵。皮爾頓和克拉樂,絲毫不能認同凌嘯保護大海的環保意識,同時大罵凌嘯這極度無恥的“垃圾工人”。
到最後,氣喘吁吁的兩人,都看到了略顯母雞形象的原“伊麗莎白號”打出舉行調停會議地旗語,方才無可奈何地照旗語要求,派出代表向這片海域的主人們交涉。
調停會議,卻沒有能真正調停什麼糾紛,因為它很快就演變成了五國各自邀請凌嘯訪歐的邀請會,也成為了一次真正的訪歐路線協調會。不過,和以前商定路線時不同的是,這一次會議中,凌嘯這個客人參加了,並且是主導。這一點,只恨沒有幹掉對方地皮爾頓和克拉樂都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們都知道,凌嘯這個死垃圾工,不僅絕對不會把傷艦交還給雙方拖回修理,而且還一定會把傷艦自行修理好後組成小型艦隊訪問歐洲!既然再也不能變相綁架凌嘯,他不做主導,誰做主導去?!五國現在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第一要回官兵,第二,確保凌嘯訪歐不落下每一個國家!
所以,法國克拉樂親自來了,英國皮爾頓親自來了,荷蘭斯特朗姆和葡萄牙穆普雅德也親自來了,而古蘭德凱還在臺灣也不知道是吃湘菜還是生吃海鮮,自然也就是隻能讓那阿思羅上校來了。
眾人雖是和凌嘯初次見面,但一個個都在心裡感覺象是認識了許久,一方面固然是六國打了幾個月,而另一方面,則是凌嘯的招待他們地規格,的確讓五人受寵若驚,大誇凌嘯會做人。
──每人五十匹名貴的綾羅綢緞,只是登艦禮!每人三十斤極品龍泉茶葉,只是進門禮!每人十顆碩大東海珍珠,只是見面禮!每人兩千盎司黃澄澄的金子,才是他們參拜了駙馬King之後的賞賜!
如此一來,五人全都被凌嘯的大慨和氣度所震驚──中國還真他媽的有錢,雖是沒有成功獨霸使節團,可也不枉我們內訌一場!唉,又損失了價值幾十萬英鎊的戰艦,不過,我們也盡力拼搏了。值!
阿思羅見自己一個上校屁屁,也能和少將閣下們一樣待遇,喜得是心花怒放,即使他明知道那金子來自於馬尼拉本國地庫存,但這毫不防礙他喜悅地公私分明。不過,阿思羅很快就希望自己沒有來。因為,無恥的凌嘯竟然搶了呂宋府庫還不解氣,竟然……
“呵呵,先生們,本駙馬代表大清皇帝歡迎諸位。”
凌嘯滿臉的煌煌貴氣,不卑不亢到了傲氣四溢的地步,操著流利的英語,由他地法蘭西馬仔梭思盧用法語翻譯,“不過對諸位的邀請誠意,凌嘯深感懷疑。臺灣島上的古蘭德凱等代表已經招供,我的使節團會在麻六甲被繳械,我的祖國也會被你們回戈偷襲……呵呵,先生們,這讓我們如何能夠相信你們所謂的誠意?依本駙馬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