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關了殿門,走向我們。
瑾崋微怔:“你什麼意思?”
懷幽走到我們面前,微露疑惑,似在想我們在說什麼?
我走到書桌後坐下看懷幽:“懷幽,你是不是梁秋英的人?”
懷幽被我這突然一問問得發懵,瑾崋吃驚看懷幽。
好半天,懷幽才緩過神,匆匆解釋:“懷幽是女皇陛下的人,與梁相沒有任何干系。”
“哈哈哈——”我大笑起來,“懷幽,別緊張,我只是在告訴某個笨蛋,有一種的東西,叫做眼!線!”
瑾崋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對我叫他笨蛋很不滿。
懷幽也看出我在說誰,垂臉默默地笑了。
“你笑什麼?!”瑾崋沒好氣地看懷幽。
懷幽默默握拳:“我笑什麼與你無關。”
“哼!”瑾崋有點孩子氣地撇開臉。他與懷幽在一起一動一靜,恰似愛惹事的小哈與安靜的成年金毛。
“剛才我出去收穫不少,知道宮裡其實有梁相的眼線,所以瑾崋。”我柔柔看向瑾崋,“雖然梁相沒有去天牢看你們瑾家一眼,但我可以確定,她知道你們在天牢裡的一切,並且也為你們寢食難安。但是,大局當前,她必須守護巫月剩下的忠臣。”
瑾崋默默地低下臉。變得沉默。
懷幽看看他。目露深思:“宮內曾經肅清過一次,妖男把敵系一派的人已經全部處理,若是現在還能有梁相的人,梁相真是計謀過人。隱藏至深。厲害非凡!”
我揚唇點頭:“她也是在忍辱負重。即使所有人說她是牆頭草……”我瞥向瑾崋,瑾崋微微一怔,立刻轉開臉。我笑了笑,“所以,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護住梁相!”
瑾崋有些煩躁地坐到一旁,不甘心而又焦躁:“你已經是女皇了!為什麼還要委曲求全?!”他恨恨的目光宛如在質問為何沒拿女皇的權力立斬孤煌少司!
懷幽默不作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