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了一下,再次垂下臉。
被子從身上滑落,“撲簌”墜地,我忍著腰痛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裙,匆匆穿上,遮住滿身的紅痕:“我在朝上等你。”
“恩。”悶哼的聲音裡帶出了一絲乾啞。
“還有……”我臉熱起來,不敢看他。
“什麼?”他在我身後問。
“下次別留痕跡,懷幽和凝霜看見怎麼辦?”
“咳!”他尷尬地一聲重咳。“看見就看見,哼!”沉沉的話音完全不在意他們的感覺。
但是,我在意!
尷尬的不是在此刻,而是回去如何面對宮裡的那兩個男人。
偷偷摸摸回到寢宮時,果然懷幽一臉深沉地坐在我鳳床之上,身旁是我上朝的鳳袍。
我咬了咬唇,硬著頭皮從窗進房。
“回來了?”
“恩……”我走到他身邊,坐下。
“那換衣服上朝吧。”懷幽不多說地起身,要來解我的衣裙,我慌忙拉住:“別!我自己來!”
他眸光倏然眯起。立時鎖定在我的頸項上。一直溫潤溫和的老實人懷幽也升騰起了陰沉沉的殺氣,拂袖轉身,沉沉道:“從今天開始,你不準離宮!我會讓凝霜看住你。”
什麼?把我女皇大人。給禁足了!
可是。我此刻卻無法“忤逆”慍怒的懷幽。老老實實去上朝。
“上朝回來記得沐浴!”他又低沉地說了聲,拂袖而去。
好痛,渾身不舒服。不想上朝,只想睡覺。花姐這酒,定是相互作用,我已無仙氣,也就不再百毒不侵,哎……中招了。
昨晚到底多少次?已經不記得,只感覺子律真的像是發了狂,至今耳邊還回蕩著他粗重的喘息聲,讓我在上朝時,也有點心不在焉。
“啟稟女皇陛下!遠征軍再傳捷報,已經掃滅第四處馬賊窩點!”
“恩……”我坐著很不舒服,身邊懷幽寒氣更甚。他氣子律,但更心疼我。凝霜第一次的時候,就被懷幽教育了很久,無論凝霜是躲在房樑上,還是假山裡,懷幽總能找到他,然後喋喋不休地教育他,不能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