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她從小藏不住心事,萬漪總能輕易發現。三年前,因為對方在國外,聶繁心出於三人關係太好,說出來會尷尬的考慮,沒將那件事告訴她,所以萬漪無從知曉。
“耳朵紅了。”
聶繁心單手捂著發燙的耳朵,嬌嗔:“萬小雨。”
“好了,我不問。”萬漪收回笑容,抬眸目視著遠方,眼神漸漸悠遠,“有心事最好能說出來,憋著難受。”
“嗯,等我哪天特別難受再抱著你哭,好吧?現在,只想睡覺!”聶繁心朝萬漪做了一個鬼臉,轉頭鬆開手剎。
有些事,還是需要自己消化······
***
聶繁心果真只睡了一個半小時。
翌日,整間辦公室,三四個人頂著熊貓眼,小梁拍了拍陳安佑的椅背,問:“你昨晚摸魚去了?”
“遊戲,開黑。”陳安佑轉動椅子溜到聶繁心身邊,問她道,“心姐,你呢?”
聶繁心喝著咖啡,頭也不抬:“看人解剖。”
“嘶,重口味啊。”陳安佑嘖嘖兩聲,又縮回自己的辦公桌。他翻看記錄,說話漫不經心,“近一年失蹤孕婦6人,我和梁哥經過初步排查,把範圍縮小,一個是天湖路102號小賣部老闆娘;一個是濱南大學附屬醫院心胸外科護士。”
“護士?”聶繁心回過頭,示意他往下說。
“小賣部老闆娘獨居,老公在外打工,去年3月28日,她老公回濱南找不到人,所以報警;另一位護士去年4月9日下小夜班沒回家,也是她老公報警。我和梁哥打算分別上門去了解情況。”陳安佑一口氣說完,抓著水杯喝了兩大口水。
“護士那邊,我和你一起去。”
“怎麼?心姐直覺是護士?”陳安佑笑得死皮賴臉。
聶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