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會兒吧，早上醒了去胡樺家。”她們又想到一塊兒。
聶繁心強睜著睡眼，問道：“你呢？”
“我不困，或者你先睡會兒，後半夜換我。”
已經凌晨1點，聶繁心終是熬不住，慢慢閉上眼。
不知過去多久，聶繁心再次睜眼，天光已大亮。她身上披著褚晚寧昨晚穿的衣服，旁邊的車窗留了一絲縫，但是駕駛室的人不在。
聶繁心唔了一聲，抬手按揉難受的肩頸，綻放了開懷的笑容，心裡更像抹了蜜一般滿足甜蜜。她找到手機，給褚晚寧打電話。
褚晚寧先開口：“醒了？”
“嗯，晚寧姐，你在哪兒？”
“買早餐，等我兩分鐘。”
不到兩分鐘，褚晚寧出現在她眼前，臉上掛著親切的笑：“你喜歡吃的蝦仁包。”
“謝謝晚寧姐。”
褚晚寧拉開車門，坐在她左側，補充道：“你和小雨都喜歡吃蝦仁包，還記得念高一的時候，我放學就去排隊，給你們買學校門口的蝦仁包。”
回憶從前，聶繁心的心軟成一片：“所以經常沒錢買學習資料。”
“桐姨會給。”
聶繁心一口吃包子，嘴角藏不住的笑：“萬小雨也會偷把零花錢給你，只有我不懂事，私藏零花錢，自己用。”
“你那時還小。”
“不小了，老媽經常說我是摳門貨，不知道像誰。”
褚晚寧難得打趣她：“那現在呢？還摳門嗎？昨晚請客花出去300多，沒眨眼吧？”
“眨了，眨個不停，不信你看。”聶繁心衝著她wink，還沒收到褚晚寧的反應，陳安佑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褚隊，胡樺的鑑定報告拿到了，裝瘋。”
“好，我們馬上過去。”褚晚寧已經忘了聶繁心之前的舉動，一口咬完剩下的包子，繫上安全帶。
聶繁心兀自吃著包子，心裡唸叨陳安佑，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心姐，心姐，下次再叫自己心姐，絕對懟回去。
胡樺的小區距離紅淮遠洋不過三公里，褚晚寧和聶繁心抵達的時候剛好八點，陳安佑帶著兩個同事稍晚一點。五個人敲響胡樺家的大門，開門的是她老婆。
和昨天那批人不同，因此胡樺老婆問：“你們是警察？”
陳安佑說：“精神鑑定報告的結果顯示，胡樺精神正常，所以我們需要帶他回警局做筆錄。”
胡樺老婆突然發作：“精神正常？他裝瘋嗎？”
小梁肯定道：“是。”
“胡樺，你給我起來。”砰的一聲，胡樺老婆把臉盆摔倒在地，闖進臥室，伸手去拉躺在床上的胡樺。男人大概聽到外面的警察說話，原形畢露地吼道，“你幹什麼？”
胡樺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