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裴茸接過,俯身嘗試,下一秒驚呼:“剛合適。”她站起身,熟練的動作搭在褚晚寧肩上,誇她道,“行啊,褚隊,能工巧匠。”
褚晚寧微微一笑:“看到廣場右側擺攤的文具,就買了。”
“女士們,先生們······”
主持人的開場白淹沒她們的談話聲,又介紹完贊助方,廣場舞正式開始。
裴茸欠著身檢查裝置,抬眸發現她們還站在原地,因此問出聲:“你們不回觀眾席?”
聶繁心義氣道:“我在這兒陪你,能看見。”
裴茸豎起大拇指:“好姐妹。”
顧邶的節目在第三個,前兩個節目把場子燥了起來,報幕結束,便聽見熟悉旋律響起。
一首本世紀二十年代耳熟能詳,風靡數十年的歌。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臺下有人跟著背景音唱起來。
顧邶穿著白色的旗袍,和十一位上了年紀的阿姨從左往右依次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