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盒，插上蠟燭，“奶奶，朋友幫我在外省謀了個好工作，蘭兒以後可能沒時間回家看望您了。”
戴著生日帽的李奶奶笑眼彎彎：“有工作就好。”
“奶奶，蘭兒給您唱生日歌，代表娟兒和爸媽。”李蘭點亮蠟燭，唇角扯出一抹笑，“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她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回想10年前的船難，自己拼命游上岸，身無分文跋涉十幾公里，本想求助派出所民警，卻瞧見電視播放新聞：“奧林中學高三7班李娟跳樓自·殺，原因尚在調查。”
又想起那天登入妹妹的□□，發現她私密日誌裡的遺書。
“陸正林，王戈德，胡樺，讓我變得骯髒，不敢面對其他人，不敢面對父母，奶奶，姐姐，還有老師和同學。姐姐，我們說好暑假去北京，但是對不起，選擇這樣的方式離開······”
李蘭低下頭，眨了眨眼睛，把險些要溢位的眼淚生生逼了回去，抬起頭嘴角含笑，說道：“奶奶，我早上7點的車出發，還得回去收拾東西。”
“快去吧。”李奶奶顫抖著手從兜裡摸出一摞現金，塞進她懷裡。李蘭站起身，出門前，又悄悄把錢放入奶奶平時買菜的籃子裡，隨後關上門，頭也不回地往外跑。
李奶奶拄著柺棍，蹣跚移步到窗邊，久久凝望著李蘭背影消失的方向。
5分鐘後，三輛警車停在小區外，兩位民警先行檢視，發現客廳的燈剛剛熄滅。
小區院子裡，聶繁心立在褚晚寧身旁，蹙起眉問：“晚寧姐，剛才路口那輛車？”她話未說完，搶過老楊手裡的車鑰匙，下一瞬便不見人影。
“其他人原地待命。”褚晚寧說罷，抬起腳，在聶繁心發動油門前坐上副駕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