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3 / 4)

小說:續小五義 作者:閒來一看

北俠,又說南俠,少刻還有雙俠到來,真不管他是誰!把心一橫,焉知曉這可碰在釘子上了。展爺躥將過來對準晏飛蓋頂摟頭,劈山劍剁將下來。晏飛用手中紫電劍往上一迎,用了個十分力,只聽“嗆啷”一聲響亮,只見半空中火星亂迸,“噹啷啷”,半天工夫,劍尖上響聲不絕。把兩個人齊嚇了一跳,彼此俱都躥出圈外,低頭瞧著自己的寶劍。展爺這口寶劍,一絲沒傷。白菊花一看自己寶劍,嚇了個魂不附體,原來是把自己寶劍磕了一個口兒,約有蕎麥粒大,自己暗暗著急,心痛此劍乃是無價之寶。晏子託臨死時節,交與他寶劍之時,再三囑咐:此劍若在,你性命也在,此劍若傷,你禍不遠矣。如今晏飛見寶劍有傷,故此心中害怕。你道兩口寶劍,湊在一處,怎麼單傷白菊花這口寶劍?俗話說:二寶相逢,必有一傷,皆因白菊花的這口劍,是晉時年間的寶物,展爺這口劍,是戰國時造就的,故此年號所差,晏飛這口劍敵不住展爺的那口劍。展爺這口劍一得力,準知道碰著紫電劍,自己的劍不能傷損,就把自己平生武藝,施展出來。要拿白菊花,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 校尉火燒潞安山 總鎮兵困柳家營

且說展南俠初遇白菊花,兩口寶劍一撞,展爺明知白菊花的劍軟,展爺就把平生之力,施展出來,與白菊花較量。又有蔣四爺在旁邊,那柄刺使的也是神出鬼沒,並且不與白菊花一對一較量。他盡看著展南俠與白菊花較量,晏飛稍有落空之時,他便把刺往上就遞,並且不奔上三路,盡在下三路或鉤或扎或刺。按說自菊花這身功夫,真算出色,可惜自己把道路走差,若要取其正路,可算國家棟梁之才。一個人敵住一俠一義,毫無懼色,無非就是劍不碰劍,又想拿自己的劍把蔣爺的刺剁折。蔣爺更是留神的,只管動著手,不求有功,先求無過,焉能教他的寶劍粘著自己的青銅刺?白菊花明知一個敵兩個,早晚必敗,吩咐家下人,一同齊上。家人下眾抄傢伙,沒有刀槍劍戟,無非廚刀、菜刀、麵杖、鐵钁把子、頂門槓,此時馮淵早就躥下房來,就把張龍手中那口刀要將過來,挑邢如龍、邢如虎兩個人的繩子,叫張龍、趙虎兩個人,把他們背將起來。趙虎說:“三哥你揹著龍,我揹著虎,咱們是龍對龍,虎對虎。”馮淵拿著這口刀,上下翻飛,砍的那些家人,一個個東倒西歪,也有帶著重傷的,也有死於非命的,大家誰敢攔阻。馮爺一行砍殺,一行護著張趙二人揹負邢家兄弟闖出垂花門,直奔大門,眼望那些兵丁來到,才翻身回來,也幫著展爺動手。

此時忽聽外面一陣大亂,猶如山崩地裂相似。聽大眾異口同音說:“是天兵天將到了,調大兵來的,好幾百萬哪!都到了門口,將琵琶峪都塞斷了。殺呀!拿欽犯哪!”白菊花一聞此言,就無心動手,他就打算三十六著,走為上策。展爺、蔣、馮三個人,圍定甚緊,白菊花賣了一個破綻,好容易才躥出圈外,撒腿就跑。馮淵大嚷:“混帳東西跑了!”大家就追。展爺在前,蔣爺在後,馮淵無非虛張聲勢。白菊花奔垂花門,扭項回頭,早就見蔣四爺、展南俠追趕下來。晏飛一回手,“叭”就是一鏢。展爺是久經大敵之人,將身一閃,蔣爺在展爺身後,看不見前面,見展爺一閃,蔣爺也跟著往旁邊一閃,那鏢“噌”的一聲,就將蔣爺頭巾,打了一個窟窿,若不是身材矮小,性命休矣。白菊花一鏢,把展爺的暗器,也勾出來了。一緩手,把袖箭裝好,“噔”的一聲響,正打在大門的框上。晏飛也是久經大敵的人,只管跑著,不住的回頭,看見展南俠雙手一湊,就知他要發暗器,果然他一伸手,一股寒星飛奔自己喉嗓而來,一閃身,躲過袖箭,躥出大門,一看前邊黑壓壓的一片兵丁堵住周圍院牆,見了他異口同音喊:“賊人出來了。”張簡、何輝在門的兩邊。這些兵丁,每人一塊藍布包頭,可沒穿上號衣號褂,各執短兵刃。只見對面上,總鎮大人是醬巾摺袖打扮,面賽烏金紙,手中一柄水磨竹節鋼鞭,有鴨蛋粗細,迎門一站,虎勢昂昂,猶如半截黑塔相仿。白菊花一瞧,就知道他是總鎮。總鎮兩邊,有那二十名長撓鉤手。張簡、何輝兩個人往上躥,一個是熟銅雙鐧,一個是齊眉木棍。白賊一想,要與他們走上三合兩合,後面那個姓展的就追上了。只見他們銅棍齊奔面門而來,白菊花這口寶劍一磕,“嗆啷”兵刃全折,使了一個順手推舟的招數,“噗哧”一聲就把張簡的膀子砍落下來。一回劍又是一聲響,就把何輝的頭巾削去了半邊。迎面總鎮大人,眼看著傷了二員偏將,自己掄鞭就打。晏飛怕他力大鞭沉,不敢碰他的兵器,使了個烏龍入洞,躲過他這一鞭。眾撓鉤手全把撓鉤往前探,白菊花用劍使了一個撥草尋蛇的架勢,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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