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拜你為師,實是我的萬幸。”姑娘一聽馮淵說話卑微,心中又有幾分迴轉,暗道:這個人,雖不如那個相公,性情卻柔和,看他這般講話,要找他的錯處只怕有些難找,真要了他的性命,自己又覺心中不忍,不如我就認了我這薄命就是了。此時就有些回嗔作喜,說道:“相公請坐,何必這等太謙。”
馮淵說:“我非是太謙,因見姑娘這身本領,慢說婦女隊中,就是普天下之男子,也怕找不到一二人來。鄙人不敢說受過名人指教,馬上步下,高來低去的,十八般兵器,我也略知一二。擱著王爺府的那些人,誰也不是我的對手。現在遇見姑娘半合未走,撒手扔刀,我糊里糊塗就躺下了。”姑娘聽到此處,“噗哧”一笑,說:“要是動手一糊塗,焉有不躺下之理。”馮淵說:“還有一件事要請姑娘指教。你與我那朋友交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