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我情甘意願將君山水旱八百里讓與寨主執掌,若寨主勝不了君山,你便怎樣?再說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是吾鍾雄絕無改悔。特修寸紙,立候寨主迴音。”王紀先聽畢,將案桌一拍,哈哈哈大笑。說:“好鍾雄,乃吾手下之敗將,還敢出此狂言。煩勞老先生與他寫一回書,就在初五日已刻與他對敵。”臧先生連說:“不可!”王紀先問:“什麼緣故不可?”臧能說:“兵乃兇器也,最不利疲乏。他是由君山來到此處,嘍兵一路,正在勞乏之際,若要容他歇過五日,豈不叫他們銳氣養足?但依我愚見,給他回書,明日交戰,趁他正在勞乏之際。可以殺他個全軍盡滅。”王紀先一聞此言,鼓掌大笑說:“先生真小量之人也。他也是寨主,我也是寨主,他們要正大光明,咱們就得光天化日,不可行那短見之事。再說咱們朝天嶺的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