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在林晝眠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林晝眠卻轉身進了其他房間,他倒是很快就出來了,手裡還拿了一串珠子,他道:“戴上,”
白羅羅接過林晝眠手裡的東西,戴在了手腕上。這珠子一上手,他便感到渾身上下的寒氣被驅散了,屋子裡的溫度恢復了正常,只是稍微有些涼爽。
“如何?”林晝眠問。
“不冷了。”白羅羅乖乖的說。
“這珠子是火精製成,不能隨便摘下來。”林晝眠道,“以後要記得隨時戴在身上,洗澡也不能取。”
白羅羅點頭說好。
“行了,走吧。”林晝眠吩咐完了之後,居然就這麼下了逐客令。
白羅羅本來以為他還要對自己說點什麼,沒想到他給了白羅羅珠子之後,就露出閉門謝客的模樣,坐在椅子上語氣頗為冷淡的讓白羅羅走。
白羅羅張了張嘴,到底是沒說什麼,起身走了,出去的時候心裡莫名其妙的有點不舒服。
系統幽幽的來了句:“是不是感覺自己複習了一萬年結果考試居然推遲了?”
白羅羅說:“啊,你也這麼覺得啊。”
系統說:“考的最後還不是我麼!”
白羅羅:“……”心疼你哦。
看著白羅羅被帶出去的吳阻四他們都在猜測林晝眠叫白羅羅出去幹什麼,吳阻四說肯定是被罵一頓唄,難不成你還指望先生誇一個騙子啊。吳沒五是三人中看起來最遲鈍的一個,悶聲悶氣的說那可不一定,那人飯做得那麼好吃。
“飯做的好吃就能被誇啊。”吳阻四說,“那他沒來之前我還天天做飯呢。”
吳沒五很老實的來了句:“對啊,先生吃了你的飯居然沒把你趕出去。”
吳阻四:“……”媽的我來這裡又不是當廚子的。
兩人正猜著,白羅羅這個小可憐白著一張臉回來了。
吳阻四看著白羅羅的臉色,幸災樂禍道:“眩成趺茨敲床畎。皇潛宦盍稅桑勘宦盍艘膊灰簦湊壬等聳淺j隆!
白羅羅虛弱的說:“先生沒罵我。”
吳阻四道:“那先生叫你去做什麼?”
白羅羅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了自己的手腕,弱弱地說:“先生送了我一串手鍊。”
吳阻四說:“哦,先生送了你一串手鍊啊——什麼??你說什麼??”
白羅羅說:“手鍊啊。”
吳阻四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說:“先生送了你一串手鍊?手鍊??”
白羅羅說:“啊。”
吳阻四說:“臥槽,我在這裡快三年了,先生就送了我一炷香!!”
白羅羅:“……”
吳阻四說:“還把香灰給拿走了。”
白羅羅替他感到了一絲悲涼。
吳阻四悲傷的說:“後來我才知道,那種香的香灰比香還值錢。”
白羅羅還能說什麼,只能說:“要不我把這手鍊……”
吳阻四眼睛亮了起來。
白羅羅補了後半句:“給你摸摸?”
吳阻四:“……”他憋了半天,憋出了個滾字,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白羅羅憐愛的看著他,心想雖然他願意給出鏈子,但是林晝眠的臉還印在心中,當然,還有那句“隨時戴在身上。”
白羅羅挺起自己的胸也回房了,系統說:“是不是感覺自己是個被老師給了小紅花的優等生。”
白羅羅說:“對啊。”
系統幽幽嘆息了一聲。
晚上,白羅羅躺在床上摩挲著手鍊入睡,他說:“我想明白了。”
系統說你明白什麼了。
白羅羅說林晝眠應該不想殺我了,不然他不會浪費錢財送他一根如此美麗昂貴的手鍊。
系統幽幽的說,可是你知道嗎,世界上有一種雞叫做蟲草雞,是用蟲草把雞養大的,你說雞吃蟲草的時候,會不會也在想,他都用蟲草餵我了,那應該不會殺了我了吧。
白羅羅:“……”
系統說:“睡吧,晚安。”
白羅羅高昂的情緒被系統瞬間壓了下來,他覺得系統就是個殘酷的哲學家,說的全是些讓人痛不欲生的生活哲學。
第二天蟲草雞白羅羅起床做早飯。
他看了看廚房裡,決定隨便下點面來吃。飯桌上已經有三個嗷嗷待哺的人,白羅羅問他們吃多少兩面,他們流著口水說一大盆。
白羅羅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