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冷靜的說:“沒事兒,至少你還活著,活著就是希望。”
白羅羅:“……”並沒有被安慰到。
回去之後,吳推三付了車費,三人回房休息。
白羅羅去洗了澡,然後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嗑瓜子,他說:“我感覺自己在進行一場考試。”
系統說:“不用感覺了,就是在考試。”
白羅羅說:“不及格就是死。”
系統:“……”
白羅羅說:“唉。”
他們本來應該安靜的睡覺,到第二天再安靜的離開,哪裡想得到會出這麼個紕漏,睡的時候都快凌晨三點了。
第二天早晨,徐入金來接他們三人去機場,看到他們表情除了林晝眠之外都無精打采,還笑著問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哪兒玩了。
“對啊,玩了呢。”吳推三幽幽的說,“可好玩了。”
徐入金莫名的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埋怨。不過他也沒多想,就想讓三人先上車。
“林先生!林先生!”哪知道三人剛出酒店,旁邊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白羅羅望去,看到了昨天那個被林晝眠責罵了一頓的胡仙師。
“林先生,你們這是就要走嗎?”胡仙師道。
“嗯。”林晝眠應了聲。
“這麼急著回去啊……”胡仙師道。
吳推三是個性子急的,對胡仙師說:“你還來做什麼,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綁走啊,我臉上還青著呢。”昨晚那些人來綁人的時候他不配合,臉上還被打青了一塊。
徐入金在旁邊聽的莫名其妙,他道:“這是出了什麼事?”
吳推三瞅了他一眼,添油加醋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給徐入金說了——反正這事情也有他的份兒。
徐入金越聽表情越尷尬,因為這事情追根究源其實是因他而起,要不是他打電話罵了胡仙師一頓被譚少聽見了,他們三人也不會遇到這個情況。
徐入金道:“對不住啊,實在是對不住,林先生,我是太生氣了,也沒多想什麼……給您添了這麻煩……”
林晝眠沒理徐入金,只是對著胡仙師道:“你有事?”
胡仙師囁嚅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出了出事情原委。
原來竟是他親妹妹的家宅出了事,但是他看了好多次都沒看出原由、他叫他妹妹搬家,他妹妹卻是不肯,只是生氣的說他們風水世家連自家風水都看不好,那還不如死了,於是鐵了心繼續住在那房子裡,不肯搬動。
這倒也是,胡家雖然現在式微,但當年也是赫赫有名的風水大家,現在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這個落差的確是讓人難以接受。林晝眠聽完後,輕輕嘆了口氣,道:“罷了,當年我也和胡家打過一些交道,就當還個人情吧。”
白羅羅聽著他這話,忍不住想林晝眠到底多少歲了……
胡仙師得了林晝眠的允諾,高興的鬍子亂顫,他說:“事不宜遲,不如今日我就帶先生過去看看?”
林晝眠點頭允了。
徐入金本來挺煩胡仙師的,因為要不是林晝眠來了,他家那七根釘子還釘在那兒呢。不過他聽了林晝眠和胡仙師之間的對話,隱約察覺到兩人間似乎有些聯絡,便又活絡了心思,說要不要他送他們過去,這車都開到門口了,千萬別和他客氣。
林晝眠說:“可以。”
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下。
吳推三還以為今天就能回去,結果沒想到胡仙師出來插了一腳,心情變得有點不太好。
他和白羅羅胡仙師坐在後座,林晝眠和徐入金坐在前面。
胡仙師妹妹的家住在郊區,這裡開車過去要五個多小時,一路上林晝眠和胡仙師聊了些事情,白羅羅和吳推三則在旁邊聽著。
胡仙師說起胡家的事,也是一臉滄桑,他說自從自己父親過世之後,胡家就不太行了,他天賦不好,但已經在這一代裡算得上佼佼者。
林晝眠點點頭,他道:“當年我和你父親見過一面。”
胡仙師說:“能冒昧的問一句,林先生的歲數麼……”
這個問題白羅羅也挺想知道答案的,支起耳朵聽著。
林晝眠說:“剛及而立。”
胡仙師一聽,呆滯道:“家父去世二十有一,當年先生見到家父時才不過幾歲?”
林晝眠點點頭,他道:“嗯,當時去參加餘家的茶會,正巧有機會和你父親見上一面。”他們這些人,是講輩分的,別看林晝眠歲數比胡仙師還小,但他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