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卉捉摸著袁殊澤的話,輕輕的重複了一句:“日久生情……原來,是這樣啊。”
這會兒白羅羅倒是睡了,如果他沒睡還聽到了這兩個人的對話,估計會狂搖雪卉的肩膀,驚恐道:“不是這樣的啊啊啊啊!!!”
42、叢林大佬求生記
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
那曖昧的聲音; 和若隱若現的肌膚,任誰都能看出他們兩人在做什麼。袁殊澤面紅耳赤; 嘴巴發乾,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悄無聲息的更加靠近; 看清楚眼前的畫面。這麼想著,袁殊澤的身體果然動了,他緩步向前,走到了一顆樹的背後躲了起來。袁殊澤的視力不算太好,所以只得更靠近些,才能看得更加真切。
躲在樹的後背,用繁茂的枝葉作為隱藏; 袁殊澤終於徹底看清了這讓人心跳加速的畫面。
交疊在一起的的確是兩個男人; 只是小麥色膚色的那個,卻是被壓在低下的那個,他英挺的眉頭皺起,似乎十分苦惱; 手上還在不斷推拒。而他身上的那個人——袁殊澤定睛一看; 看見那張臉,竟然屬於雪卉。
“啊!”在看清楚那張臉後,袁殊澤猛地坐了起來,他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他,則是看到了什麼不該出現的場景……想來是雪卉睡前對他說過的話,讓他做了這個夢。
袁殊澤有點懵; 他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旁邊的凌域明和雪卉都還在睡覺。
平日這兩人睡覺時就喜歡肢體相互纏在一起,今天也不例外。凌域明躺在那兒,而雪卉手腳並用,把凌域明抱的緊緊的。以前袁殊澤還曾經以為這種睡姿是凌域明在佔雪卉的便宜,之後他很快就發現,其實雪卉才是佔便宜的那個人。
凌域明往日是醒得最早的那個,今天袁殊澤都起來了,他卻還在睡著。他的身體似乎有些不舒服,眉頭一直擰在著。
袁殊澤本來想要不要把他們叫起來的,但看他們二人睡的這麼香甜,猶豫片刻,便自己先去洗漱吃早飯了。
白羅羅這一覺睡的很不好。他一個勁的做夢,夢到雪卉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蜘蛛,在追著他跑。他努力跑啊跑啊,可雪卉卻始終不遠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後。最後白羅羅實在是跑不動了,跪在地上喘粗氣,蜘蛛雪卉見狀直接噴出一堆白色的絲線,將他牢牢捆綁起來。嘴裡還在微笑著道:“凌,你要去哪裡啊凌……”
白羅羅滿頭大汗的醒來,發現居然已經日上三竿。他慢慢坐起,緩了好久,緩過來後,抬頭朝四周望了望。白羅羅看見袁殊澤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啃著水果看著他,獨屬水果的香氣在整個營地蔓延。
肚子咕咕叫了幾聲,飢餓感終於讓白羅羅混沌的頭腦清醒了過來,他打個哈欠,起床了。
白羅羅的動作吵醒了熟睡的雪卉,平常雪卉醒的時間通常會被白羅羅稍微早一些。但他醒來後也不會急著起來,而是就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白羅羅。直到白羅羅也睜開眼,和他的眼神對上。
白羅羅昨天被雪卉搞的渾身痠疼,今天早上身體也沒多少力氣,他去洗了澡,又吃了幾個果子,身體勉強緩過來——但還是有種元氣大傷的感覺,看來強擼灰飛煙滅這句話並非虛言,白羅羅十分痛苦的想。
白羅羅吃東西的時候雪卉也去洗澡了,袁殊澤看著白羅羅,有點欲言又止。
白羅羅瞅了他一眼,道:“怎麼了?”
袁殊澤嚥了口果子,小心翼翼的問:“域明哥,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啊。”
白羅羅道:“當然是女人。”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警惕的看著袁殊澤,“昨天那個藤蔓攻擊我們的時候,你看到了什麼?”
“沒有啊。”袁殊澤急忙解釋,“我什麼都沒看到,我被藤蔓裹著丟到了坑底下,後來藤蔓撤走了,我才找到雪卉又和雪卉一起來找了你。”
“哦。”白羅羅啃了一口果瓜,這果瓜長得有點像地球上的黃瓜,但味道更甜,果肉裡還有一種比較獨特的果香。白羅羅不想吃肉的時候,連著幾天都吃的這個。今天他咔擦咔擦的嚼著果子,整個人身上都在透出一種不常見的的消極氣息。
袁殊澤在地球上就是個gay,對接受男人這種事情,完全沒有障礙。而因為他在這個圈子裡,所以也見識了不少拔吊無情的渣男。袁殊澤曾經認識的一個朋友就出現過眼前這種情況。在做的時候那渣男一臉爽歪歪,結果做完了立馬翻臉不認人,還嫌棄他朋友噁心。有了這些經驗,袁殊澤覺得自己差不多看清楚這件事的本質。
凌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