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都從從未見過,可此時卻清晰的出現在了白羅羅的腦海裡。
雪卉擁抱著白羅羅,濃郁的氣息將他們兩人覆蓋了起來。
白羅羅感覺不到寒冷了,他的靈魂好像從**之中脫離了出來,但他卻能感到雪卉擁著他,在他的耳邊低喃,雪卉道:“凌,我想要你。”
白羅羅張了張嘴,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拒絕,但是嘴卻說不出話來,說到底雪卉真是足夠的狡猾,他根本沒有給白羅羅拒絕的權利。
和前兩次不同,雪卉在火堆旁佔有了白羅羅的身體。
他們兩人好像被隔絕在了另外一個世界裡,沒有風聲,沒有寒冷,連身下有些僵硬的皮草都是那麼柔軟溫暖。
白羅羅藉著火光,隱約的看著雪卉的臉,他仰著頭,眼神迷亂,唯有口中輕輕抽泣來表達此時的感受。
雪卉很溫柔,沒有傷害到白羅羅一點。但就因為這樣,白羅羅反而更加不能接受——他太舒服了,徹底沉溺其中,到後面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拒絕,甚至只知道索取。這是一種白羅羅從未感受過的感覺,彷彿所有的觸感都穿過了身體,直接傳給了靈魂。
洞穴之內,靜悄悄的,大家都陷入了沉睡,唯有火堆旁的兩人,肢體交纏,濃情蜜意。
快要天亮的時候,第一個人醒來,他爬起來,看到白羅羅躺在雪卉的懷裡,身上蓋著厚厚的毛皮。
他們兩人身上看不出任何端倪,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會想到昨天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
白羅羅是有些累了,累的連早飯都是別人做的。
周融見他這模樣還擔心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雪卉卻是微笑著說是因為昨天晚上自己去睡了覺,讓白羅羅一個人守了一晚,所以白羅羅才比較累。
周融聞言,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雪卉的話瞞得過周融,卻瞞不過知道他們兩人關係的袁殊澤。其實袁殊澤一開始也是信了雪卉的說辭,只不過他卻無意間看到了白羅羅頸項上曖昧的痕跡。袁殊澤心中嘆氣,心想凌域明還是沒從雪卉手心裡逃掉。
這幾天白天大家抓緊時間將洞口封了起來,就留下了一個進出口的位置,還搬進來不少冰塊當做飲用水儲備,接下來的天氣會越來越冷,能不出去就儘量不要出去。
白羅羅有點擔心外面的石頭怪會不會被凍壞,雪卉笑著道:“它也很喜歡冬天,不會被凍壞的,等到開春了,我們就騎著它再上路。”
於是便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事,大家吃吃飯,聊聊天,在天氣稍微好一點的時候就出去找點食物或者木材。
只不過這個世界的寒冷的程度,的確是超出了白羅羅的想象。
某天連下了五六天雪之後,雪直接把山洞洞口掩蓋住了一半。為了防止被雪活埋,大家還得等雪稍微小一點的時候進行剷雪工作。
周融凍的雙手通紅,哈著氣說:“臥槽真他媽的冷。”他說著看向雪卉,一副不忍心看的樣子,道,“你家小白花不冷麼?”
雪卉身上穿的淡薄,腳上就穿了雙草鞋,還在雪地裡跑來跑去,很是高興。
白羅羅也冷的發抖,無奈道:“雪卉,不就是雪地裡的小白花麼,肯定不怕冷啊。”
周融覺得很有道理,思考說自己要不要改名周棉襖。
白羅羅:“……”這人是被凍傻了麼。
除雪之後,眾人又回到了洞穴裡坐著。沒有棋牌沒有書籍更沒有麻將。十幾個男人對著火堆乾坐著實在是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雪卉倒是津津有味的在那兒啃冰塊,看的其他人心尖都涼了半截。
最後還是白羅羅受不了了,說這麼多人來玩遊戲吧。周融摩拳擦掌,說:“什麼遊戲啊,我好期待啊。”
白羅羅說:“殺人遊戲。”
眾人聽到殺人遊戲四個字一下子警惕了起來。白羅羅見眾人臉色變了,趕緊解釋,說不是真的殺啊,大家別誤會了,其實就是警察殺手平民的遊戲,然後他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規則,周融這才嘆氣道:“你嚇我一跳。”
白羅羅無奈道:“你們不會以為我是真的在說殺人吧。”
穆行宮淡淡道:“不是我們想誤會,而是這事情真的發生過。”
白羅羅道:“發生過?”
穆行宮平靜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經過,白羅羅聽的卻有些毛骨悚然。
原來是他們度過的某個冬季,雖然準備了充足的食物,但是因為冬季太過漫長,其中有幾個隊員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