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聲音,他快步走來,扶起了白羅羅。白羅羅揉著頭,道:“發生了什麼?”
穆行宮露出驚恐之色,他道:“昨天我們被下了迷藥,今天一醒來就發現你不見了。”
白羅羅覺得頭疼欲裂,他喘了幾口氣,才緩過勁來,道:“剛才是誰在叫?”
穆行宮道:“……袁殊澤。”
白羅羅道:“怎麼了?”
穆行宮道:“你往後看看就知道怎麼了。”
於是白羅羅扭頭,看到了十分殘忍的畫面。他身後的高大樹木上,掛著十幾具屍體。這些屍體被藤蔓從伸手穿插而過,看得出死的極為痛苦。他們顯然是被活生生穿上去的,還能看到他們掙扎的痕跡。鮮紅的血液在草地上積了一灘,白羅羅鼻子裡灌滿了濃郁的血腥味。穆行宮擔憂道:“你還好吧?”
白羅羅道:“……還、還好。”事實上他的腦子非常亂,昨天發生的一切都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夢,他只能隱約記得有人在不住的呼喚他的名字,卻不能記清楚細節。
兩人說話之際,其他人也走了過來。雪卉一看到白羅羅,就奔跑過來,撲入了白羅羅的懷裡。白羅羅在他撲入自己懷裡的時候,似乎隱約間聞到了一股清新草木的氣味,但他想仔細聞聞,卻又發現那不過是他的錯覺。
“凌,凌,你沒事吧。”雪卉哭著問,“我好擔心你。”
白羅羅說沒事,便從地上站了起來,但他站起來的時候,右腳腳跟處微微刺痛,差點又軟倒下去。
“你腳受傷了?”穆行宮問。
白羅羅想了想,好像勉強想起來要將他帶走的人割了他的後腳跟,他低頭一看,發現後腳跟處只有一條淡淡的血痕,不但沒有流血,而且看起來就要癒合了。
白羅羅又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他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他問系統說;“我是不是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