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話來。
雪卉聞言低下頭吻了一下白羅羅的臉頰,就像白羅羅曾經親吻他的那樣,他說:“我只是想知道,凌的極限在哪裡……”
白羅羅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在想,這個夢什麼時候才能醒呢。
白羅羅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的,但是當他睜開眼再次看到黑夜時,整個人緊張的直接坐了起來。
“域明?”白羅羅身邊的袁殊澤有些疑惑,他道,“你醒啦。”
白羅羅伸手抹了一把臉,嚥了口口水,道:“我、我怎麼了?”
袁殊澤道:“你都睡了一天了,我們好擔心你。”
白羅羅吸了口氣,他道:“嗯,雪卉呢?”
袁殊澤環顧四周,道:“剛才說出去上廁所,這會兒還沒回來呢。”
白羅羅聞言苦笑。
袁殊澤見他表情有些奇怪,疑惑道:“怎麼了?你的身體不舒服嗎?”
白羅羅含糊的應了一聲,並沒有回答,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眼,發現無名指上有一個白色的淡淡的圈——他果然不是在做夢。
袁殊澤對白羅羅的狀態表示了擔憂,白羅羅勉強打起精神,說自己沒事,只是想休息一會兒。
袁殊澤聞言想說你不是剛醒麼,但見白羅羅疲憊的表情,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他道:“那你好好休息。”便從石頭怪上下去了。
袁殊澤走了,白羅羅趕緊去問系統,道:“你就沒發現我什麼異樣?”
系統也有點懵,說:“沒有啊,你的身體數值非常健康,處於深睡眠狀態……”
白羅羅道:“臥槽。”
系統道:“嗯?怎麼了?難不成雪卉趁著你睡覺的時候對你做了什麼?”
白羅羅差點哭出聲,他道:“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如果是在做夢,為什麼他的手上出現了白色的環,如果不是夢,那為什麼身邊的人都沒有發現他身上的異常。
系統道:“你詳細和我說說?”
白羅羅含糊的把他夢裡的內容給系統說了,當然省去了關於某一部分的內容。但是系統什麼段位,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猜出了白羅羅身上發生了什麼,他震驚到:“所以你做了一天的春夢?”
白羅羅:“……”他該怎麼反駁。
系統若有所思,他道:“雪卉的身份不簡單,我想你早就看出來了。”
白羅羅說:“嗯。”
系統說:“那可不可以做個假設?”
白羅羅道:“什麼假設?”
系統道:“假設雪卉有能力把你拉入夢中,然後對你做些不該做的事?”
白羅羅差點哭出聲,最慘的事情不是他被“全世界”給強。奸了,而是“全世界”都在強。奸他的時候沒一個人能為他作證。
白羅羅簡直都想撲倒在石頭怪上大哭一場了。
系統只能安慰他,說:“別哭了朋友,堅強一點,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在等著你。”
白羅羅陰沉著臉說:“比如?”
系統說;“……比如明晚?”
白羅羅:“……”媽的。
他們正在說話,出去上廁所的雪卉回來了,他一看見白羅羅,就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然後爬上石頭怪給了白羅羅一個甜蜜蜜的啾咪。
雪卉滿面羞。色和白羅羅夢裡那個強勢的男人簡直不像是一個人,他慢慢的爬到白羅羅的身上,哼著道:“凌……你終於醒了。”
白羅羅:“……”你憋裝了。
雪卉道:“我好擔心你。”他的表情不似作假,似乎是真的在擔心白羅羅。
白羅羅道:“雪卉。”
雪卉嗯了一聲。
白羅羅深吸一口氣,他道:“你昨晚……”
雪卉臉突然紅了,低著頭訥訥道:“昨、昨晚?”
白羅羅:“……”如果光看錶情,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為他把雪卉給上了吧。
在旁邊圍觀的袁殊澤顯然和白羅羅此時的腦電波接上了,他看著雪卉嬌羞的模樣,又看看白羅羅的表情,再聯絡兩人今明兩天怪異的表情,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差不多已經隱約有了猜想。
袁殊澤心中溢位些許悲痛,心想著他還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凌域明已經接受了雪卉,畢竟凌域明是那麼的疼愛雪卉,捨不得他受到一點傷害。兩人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也不是什麼讓人驚訝的事。
可是現在袁殊澤看到雪卉從喜悅,到慢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