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想了想,還是起身站了起來去周圍尋了聲音的來源。
然而當他看到了聲音的源頭時,他覺得自己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睡覺呢。只見袁殊澤在一顆大樹後面,手伸入了褲子裡——是個男人都知道他在做什麼。聽到白羅羅的腳步聲,他緩緩抬頭,露出一個笑容,道:“域明。”
白羅羅絕望的想別叫我域明,我不是域明。
空氣中散發著曖昧的麝香氣,袁殊澤的手從褲子拿了出來,他的手上帶著些透明的液體,一邊喘息一邊對著白羅羅道:“域明,求求你,幫幫我吧。”
袁殊澤長得其實不差,如果是真的對男人有興趣的,或許會被他此時的模樣吸引。然而白羅羅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後背上卻好像起了一層白毛汗,腦子裡開始浮現出一個人被藤蔓倒吊著扔進花朵裡的場景。
白羅羅哭著對系統埋怨,說:“這個人有病嗎。”
系統:“……”
袁殊澤見白羅羅不為所動,慢慢的跪爬到了白羅羅的身邊,他扯著白羅羅的褲子,哽咽著說,“我知道你喜歡雪卉,所以你捨不得動他,但是我不一樣,我下賤,我只想回報你,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死了……”
白羅羅看著他眼裡流露出同情之色:“……”兄弟,你現在離死也不遠了。
袁殊澤自己就是男人,男人有多麼經不起誘惑,他自然清楚。看到白羅羅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他心中暗恨,面上卻更加的楚楚可憐,口中哽咽著:“我沒什麼可以給你的,只有這一具身體。”
他說著,將自己的衣衫解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他的身材有些瘦弱,但線條卻十分漂亮,腰肢柔軟纖細,兩條腿也格外修長。但白羅羅實在是個不太能欣賞男人的,他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猶豫轉頭要走,
袁殊澤見狀直接伸手抓住了白羅羅的衣角,他哭叫道:“域明,我是真的喜歡你,域明……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會和雪卉爭你,我知道自己不配,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你不是還沒有碰過雪卉麼?”
白羅羅冷冷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碰過?”
袁殊澤面上一僵。
白羅羅一腳踹開了他,冷笑道:“就你也配和雪卉比?”
袁殊澤終於鬆開了手,他哭喊著說:“對,我不配,可是我只是想活下去,我錯了麼?沒偷沒搶,我用自己的身體換東西,我錯了麼?”
白羅羅聞言沉默了片刻,的確,以袁殊澤的身體素質,想要一個人在叢林裡活下去,幾乎不可能。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才會不顧一起的想要跟著白羅羅。
袁殊澤見白羅羅似乎有些心軟,趕緊加了把火,他道:“我沒有做過害人的事,就算是被送到這裡,也是被人陷害,我想回家,想活下去……”
白羅羅說:“你不用做這些事,我不需要。”
袁殊澤趕緊點頭。
白羅羅說:“只要你不存了害人的心思,我就不會拋棄你。”他說完,看也不看袁殊澤,便轉身離開。
袁殊澤看著白羅羅毫不留情的背影,重重的咬了咬唇。
白羅羅回到雪卉身邊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了一種夜起會小三,會完小三還回到老婆身邊睡覺的罪惡感。
白羅羅躺在,雪卉嘟囔了一聲,默默的縮回了白羅羅的懷裡。
白羅羅摟著他的肩膀,心中想著,大佬,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這麼想著,他心裡詭異的安定了一點,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羅羅出去尋找食物,留下雪卉和袁殊澤兩人在營地附近採果子。
雪卉似乎有些心事,不像平日間和袁殊澤那般說笑,採果子的時候還一個不小心將手指劃破了。袁殊澤見狀感覺幫雪卉清理了一下傷口,道:“怎麼那麼不小心呢,要不你別做了,我來吧。”
雪卉的紫眸中有些憂愁的味道,他看著袁殊澤,輕輕道:“昨天晚上,凌突然不見了。”
袁殊澤聞言一愣,眼裡有些心虛,他道:“哦?”
雪卉道:“你也不見了。”
袁殊澤咬著唇,低低道:“我……”
雪卉道:“你們做什麼去了?”
袁殊澤低著頭,看起來心情有些複雜。他一開始表現的不太想說,後來才雪卉的追問下,才結結巴巴道:“我、我和域明哥,做了。”
雪卉呆呆的看著袁殊澤,似乎沒反應過來,他道:“你們,怎麼了?”
“我和域明哥做了。”袁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