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泉點點頭:“是挺畜生的。”
白年錦聳聳肩,道:“畜生就畜生吧,反正一想到他會和別人在一起,我就完全受不了。”
李深泉不太理解白年錦的感情,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友有多偏執。不過也多虧了這股子偏執的勁兒,白年錦才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李深泉說:“那他呢,怎麼想的?”
白年錦道:“你看不出來?”
李深泉嘆氣道:“你這樣把人天天鎖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我知道。”白年錦道,“所以,我想把他放在你這邊,你隨便給他找點事情做。”
李深泉震驚了,他道:“你捨得?”
白年錦道:“捨不得能怎麼辦,我總不想看見他不開心。”
李深泉道:“唉,行吧,我也幫你勸勸。”
“別。”白年錦道,“你少說點話,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援了。”
李深泉:“……”
即便白年錦現在已經將白羅羅牢牢的拽在手裡,可他還是覺得不滿足,他在強行壓抑自己性格中扭曲的獨佔欲。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打造一個籠子,將他的老師關進去,鎖起來,誰也不讓看。
但白年錦還是忍住了,他又和李深泉說了些事情,才慢慢的回到了屋子裡。
白羅羅還在睡,他好像天生就這麼樂觀,即便在全然陌生的地方,也能酣眠。白年錦和白羅羅完全不一樣,當初他剛到白家的時候,整夜整夜睡不著,他怕的要死,卻又只能強裝無事,踉蹌著往前走。好在上天帶他不薄,他到底是熬過來了。
白年錦看著白羅羅的睡顏,靠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就像當初白羅羅親他的那樣。
差不多三點左右,白羅羅被白年錦叫醒了。
睜開眼睛,白羅羅迷迷糊糊的說:“幾點了?”
白年錦說:“三點。”
“臥槽,我今天下午還有課。”白羅羅一個激靈。
白年錦含著笑意說:“完蛋了,年級組長剛去樓上轉了一圈。”
白羅羅說:“啊!!!”他叫出聲後,才發現他好像不在學校,白年錦坐在他的身邊,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白羅羅伸手抹了一把臉,道:“你嚇死我了。”
白年錦道:“老師醒了?醒了就起來吧。”
白羅羅哼唧一聲,開始穿衣服。
白年錦安靜的在旁邊等著。
白羅羅穿好之後,白年錦道:“老師,我們回家吧?”
“好啊。”白羅羅剛說完好,就想起了回家這個詞的含義,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白年錦一眼,囁嚅道:“能、能別鎖著我了麼?”
白年錦伸手撩開了白羅羅眼前的一縷髮絲,笑道:“不能。”
白羅羅:“……”
白年錦道:“老師,你之前也說過你不跑的。”
白羅羅想起他的確承諾過不跑,可他還是失言了。而逃跑的他被白年錦抓了回來,腳上便多了一個環。
白年錦溫柔道:“走吧,老師?”
白羅羅心情有些低落,跟著白年錦一起離開了這座精緻的花園,坐上車準回家。
到家之後,白年錦果然拿出了鏈子,然後動作自然的在白羅羅面前半跪下,將那鏈子再次套在白羅羅腳上的環上。他的動作輕柔細膩,充滿了愛意,如果只看他的表情,恐怕任誰都想象不出他到底在做什麼。
因為不常運動又坐在室內,白羅羅的腿很細,被白年錦握在手上,配著那金色的鎖鏈,竟是多了幾分色/情的味道。
白羅羅看白年錦盯著自己的腿看,嚥了口口水道:“好、好了麼?”
白年錦抬眸,看著白羅羅。
被白年錦這眼神看的毛骨悚然,白羅羅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塊在原野裡裸/奔的肉,而白年錦就是追著自己跑的野獸,他道:“白、白年錦?”
白年錦語氣依舊柔柔的,他道:“老師。”
白羅羅:“嗯?”
白年錦道:“我們做好不好?”
白羅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沒想到白年錦居然這麼不要臉的把這件事如此自然的說了出來,他慌亂的移開目光,道:“你在胡說什麼呢白年錦。”
“我們做吧。”修長的手指在白羅羅的腿上緩緩往上滑動,白年錦慢慢直起腰,湊到了白羅羅的耳邊,“我想看老師被我操弄的哭出來的樣子。”
白羅羅在這一刻,終於明白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