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虛了起來,最後律師才動了動嘴唇,道:“隨便你吧。”然後收起協議就一溜煙的走了。
白羅羅看著他的背影,眼淚落了下來,哭的好像一個三百斤的孩子,他道:“我的年錦,我的年錦,我到底,該去哪裡尋你,我苦命的孩子——”
系統:“你差不多就行了啊。”
白羅羅:“(⊙v⊙)好嘛。”
白年錦被帶走了,被一起帶走的,還有白羅羅的心,於是他的日子變得難過了起來。
沒有白年錦,白羅羅在這個世界的存在就是沒有必要的,他過著自己的日子,好像失去了生活的重心。
白羅羅在之後又去了白年錦母親住的地方一趟,想看看有沒有白年錦的訊息,卻看到那裡居然已經差遣了,根本沒人知道之前住在這裡的人到底搬去了哪兒。而白年錦用的手機號碼也在一個月後變成了空號,這個孩子,好像徹底消失在白羅羅的生命裡。
半年後,白羅羅突然看到了一條關於白年錦父親白文安的新聞。
那是一通訃告,是白文安最疼愛的女兒的。說那女孩因病過世,享年十三,白家為她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新聞沒有圖片,只是一則簡短的文字。白羅羅捏著報紙,卻有些擔心白年錦。他想著,白文安認回白年錦和這個小孩兒的過世會不會有什麼關係。然而想歸想,白羅羅的這些猜測,卻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支援。
於是他只能在每天夜晚和系統嘮著嗑,偶爾聊聊白年錦,說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到這小孩兒。
之前認識的相親女徐嵐蘭也感覺出了白羅羅心情不好。她是知道白年錦的存在的,後來也從其他人那兒聽說白年錦被他爹接走了。所以猜測白羅羅悶悶不樂,應該是因為白年錦。
徐嵐蘭猜對了,她隱晦的問起白年錦的事情,白羅羅倒是沒什麼顧忌的說了,他說他把白年錦當自己孩子,怕他受委屈。
徐嵐蘭說:“可是他爸爸應該條件很好吧。”
白羅羅低著頭沒說話。
徐嵐蘭說:“既然條件那麼好想必把白年錦接回去,對白年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