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驅散了。
烤魚要先醃製,白羅羅殺魚已經很熟練,他家裡買的生禽幾乎都是他來動手,殺雞殺鴨都是一刀子的事兒。
白羅羅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白年錦就拿本英語單詞一邊背一邊看著白羅羅做魚。
白羅羅很瘦; 穿著寬大的背心更是明顯,腰偶爾在蹲下來的時候會露出一段雪白,那景色幾乎和白年錦在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白年錦鼻尖上浸出些汗珠,現在並不熱,可白年錦卻嘴巴發乾。他看著白羅羅的背影,幾乎想要衝過去擁住他。但白年錦還是制止住了自己的這種渴望,他垂了眸子,目光再次移到了手中的單詞本上。
白羅羅完全沒有察覺白年錦那火辣的眼神,他認認真真的把魚剖乾淨,然後用料酒和蔥姜醃製起來,然後又去準備了一些小菜。
夜幕降臨,天空卻依舊明亮,繁星如畫,掛在銀河旁的月亮猶如玉盤,月光明亮的能看清楚山間小路。
白羅羅去找老闆借了烤架和碳火,就在庭院門口把魚烤了。
碳火散發出熱量,將魚肉慢慢烤熟,濃烈的香氣嫋嫋升起,白羅羅打著傘子,額頭上開始滴下汗珠。
“熱嗎?”白年錦在旁邊問。
“不熱。”白羅羅腿上被蚊子叮了個包,“你去給我拿點風油精……”
白年錦道:“好。”
他進屋子後,很快又出來,走到白羅羅的身邊,動作自然的蹲下想給白羅羅的腿上摸風油精。
白羅羅有點不好意思,道:“我自己來吧。”
“你手那麼油。”白年錦道,“我來吧。”他一點點將風油精抹在了白羅羅的腳踝上。作為教書先生,白羅羅是沒怎麼走過路了,腳小,腳踝也細,白年錦張開手掌就能全部包住,此時蚊子叮過的那處已經出了個大疙瘩,白年錦細細的將風油精抹勻。
白年錦抹完之後嘴唇抿了起來,道:“其他地方要抹麼?”
白羅羅覺得周圍還有蚊子在嗡嗡,他說:“那再給我抹點吧。”
於是白年錦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