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突然下來了呢?”白羅羅又不自主想靠黎關山更近些,他道,“你在底下遇到了什麼事嗎?”
“嗯。”黎關山道,“應該是墨脫的反應讓她誤會了什麼。”
白羅羅說:“你遇到了啥?”
黎關山扭頭看了白羅羅一眼,慢慢道:“你猜。”
雖然他像是在開玩笑,但事實上他的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那表情冷漠的讓白羅羅想哭。
最後還是墨脫用尾巴勾了勾白羅羅。
白羅羅握著墨脫的尾巴,心裡悲傷的想,在這寒冷的社會里,只有油光水滑的墨脫溫暖人心。
黎關山帶著白羅羅從樓梯口,慢慢的往前走。
他一邊走,一邊叫著黎淺淺的名字,響亮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盪出了層層迴音。
白羅羅說:“淺淺會不會去下一層了?”
黎關山搖搖頭,道:“我看到了她的腳印。”
白羅羅眼巴巴的問:“那她人呢?”
黎關山道:“不知道。”他的動作停頓了片刻,扭頭看著白羅羅,道:“你是不是很害怕?”
白羅羅僵硬的說:“呵呵還好吧。”
黎關山認真道:“你要是嚇尿了褲子我不會讓你上飛行器的。”
白羅羅流下一滴悲傷的淚水,心想這時候你還和我說這個,你簡直不是人。
黎淺淺的腳步突然斷了,整個人好像就這樣消失在了走廊的中間,黎關山蹙起眉,凝視著腳下的地板。
白羅羅見黎關山不走了,道:“怎、怎麼了?”
“腳步斷了。”黎關山蹲下來,用手抹了一點灰塵,叫了聲,“墨脫。”
墨脫走道了黎關山面前,用自己的爪子拍打地板。
黎關山道:“找不到?”
墨脫嗷嗚叫了聲。
黎關山用手關節敲了敲地板,道:“地道。”
墨脫一爪子拍下去,把地板拍了個粉碎。看起來無比結實的地板直接碎成了幾塊,果真如黎關山所言,一條地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黎關山先下去了,白羅羅緊跟著他的身後。
沒想到地下基地裡,居然還有這樣的地道,可以想象出整個基地的建築結構應該是非常的複雜。
地道很窄,剛好夠一個人透過,黎關山蹙起眉頭,道:“聞到了嗎?”
白羅羅以為黎關山在問自己,道:“聞到什麼?”
黎關山道:“我問墨脫呢。”
白羅羅的心好像被插了一刀,的確好像這裡戰鬥力最低的就是他,連只豹子都不如。
墨脫甩甩尾巴,漂亮的綠眼睛居然十分不滿的看了黎關山一眼。
黎關山挑挑眉,道:“好吧。”
白羅羅是看不懂墨脫和黎關山的交流方式的,他也不知道黎關山這句好吧是什麼意思,但他總感覺黎關山和墨脫兩個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隧道建的非常精細,白羅羅還能看到不少安保措施,只是可惜基地廢棄之後,安保措施也關閉了,因此兩人倒是一路上暢通無阻。
“真臭。”走了一會兒,黎關山從嘴裡冒出句抱怨。
白羅羅嗅覺沒那麼靈敏,但也隱約間問道了一股子腥氣,這腥氣很難描述,有點像蟲子從土裡爬出來的那種土腥,但土腥裡又帶著點甜膩,如同新鮮的血液。
隨著這味道越來越濃,白羅羅也生出了噁心的感覺。
黎關山突然停下,轉頭看著白羅羅。
白羅羅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戰戰兢兢的問了句:“怎麼了?”
黎關山沒說話,抬手就在自己的食指上割了個口子,然後將手指直接探入了白羅羅的口腔裡。
白羅羅被黎關山的動作嚇了一跳,正欲後退卻被黎關山的另一隻手捏住了下巴。
“別動。”黎關山蹙眉。
手指一入口,血液的味道便在口中蔓延開來。黎關山的手指在白羅羅的口腔之中不住的攪動,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冷淡的近乎嚴肅,搞得白羅羅都不敢再動彈。
“嗚……”白羅羅抓著黎關山的手,無法下嚥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有些委屈的抬目,看著黎關山。
黎關山手指不再流血後,他才將自己手指取了出來,順便帶出了幾縷銀絲。
白羅羅舌頭被弄的有些疼,他輕輕道:“黎關山,我想問問你……”
黎關山說:“有用處。”
白羅羅說:“不,不是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