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羅羅走在前面上了二樓,李如淵在後面悠悠的來了句:“是不是還在想我進了看守所怎麼還能訂餐廳?”
白羅羅:“沒……我沒這麼想。”
李如淵直接按住了白羅羅的肩膀,他這個身高按白羅羅跟按只雞似得,說:“不急,待會兒慢慢說。”
白羅羅汪的一聲差點哭了出來。
到了餐廳,白羅羅坐下,李如淵坐在他對面,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能吃辣麼?”
白羅羅說:“……能。”
李如淵按了桌上的鈴,讓服務員告訴廚房他們這桌冷盤微辣。在菜上來之前,李如淵一直沒有說話,要麼喝水,要麼玩手機,要麼對白羅羅進行死亡凝視。
白羅羅覺得自己脖子上好像套著一根繩索,偏偏踢凳子的那個人就是不願意給他個痛快,享受的看著他慫慫的樣子。
菜上全之後,李如淵說:“吃吧。”
白羅羅低頭拿了筷子,夾了顆蔥花。
李如淵見到白羅羅這動作又氣又好笑,說:“舉報我的時候不怕,這會兒怕什麼?”
白羅羅委屈的說:“我沒想舉報你。”
李如淵說:“那郵件是誰發的?別告訴我是有人用你的郵箱發的。”
白羅羅心想江潮啊江潮,我看你濃眉大眼,沒想到也是個背叛革命的,這舉報郵件發出去你們不但不保護證人,還把他賣個徹底。這下子好了,被舉報人就在他面前,舉起叉子就能把他捅個透心涼。
白羅羅雖然心中充滿了革命烈士被出賣般的悲涼,但臉上還是(⊙v⊙)般的純潔和無辜,他說:“不、不是,那郵件我沒想發,就是定了時間,防止個意外……最後、我給忘了。”
李如淵嘎吱一下把實木筷子給嚼碎了。
白羅羅看著那森森白牙,狠狠抖了一下。
李如淵把嘴裡的木屑吐到盤子裡,叫服務員又拿了雙筷子過來,他說:“忘了?”
白羅羅絕望的點點頭。
李如淵說:“為什麼忘了?”
白羅羅靈光一現,就開始甩鍋,說:“我不是故意忘記的,週六我們不是去雪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