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人。”
白羅羅說:“乖,嗑會兒瓜子冷靜一下。”
系統:“……”哼唧。
白天滑雪滑了那麼久,晚上又泡了溫泉解乏,身體也有些累了,他躺在床上慢慢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羅羅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李如淵開車把白羅羅送回了醫院門口。
白羅羅下了車,和李如淵告別之後回家去了。他到家後把碳火升起來,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蔬菜和肉。
明天的選單白羅羅在車上已經想好,他準備報答李如淵的款待給他做頓大餐。
紅燒牛肉,香煎小黃魚,炒土豆絲還有排骨番茄湯。每一樣菜都時李如淵選單上的常客,也多虧了之前徐入川跟蹤跟的那麼認真……
白羅羅哼著歌做好菜,又將熱菜放進了飯盒裡。他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有點苦惱的說:“我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系統說:“你水龍頭和氣閘都關了啊。”
白羅羅說:“門鎖了麼?炭盆熄了麼?”
系統說:“都弄好了。”
白羅羅說:“(⊙v⊙)那我睡啦。”
系統說:“晚安。”
於是該記起來的事情沒記起來,零零碎碎的事情倒是回憶起來不少,白羅羅還從自己睡褲裡挖出來之前忘記的五塊錢,用這五塊錢在第二天的早晨買了個熱乎乎的煎餅。
早上吃了煎餅,中午和李如淵分享了午餐。
李如淵又誇讚了一下白羅羅的廚藝說這牛肉味道很正。
白羅羅說:“恩,特意買的新鮮牛肉,你還有什麼喜歡吃的菜可以說,我給你多換換選單。”
李如淵微笑道:“我都挺喜歡呀。”
白羅羅其實蠻喜歡李如淵這溫柔的口音的,聽著很舒服,就像他永遠都不會生氣一樣——白羅羅吃午飯的時候還在這麼想。
等他睡著午覺被電話吵起來的時候,這種想法就沒了。
電話是江潮打來的,語氣很急,說:“徐入川,你有沒有事?”
白羅羅還睡的迷迷糊糊的,說:“啊?怎麼啦?”
江潮說:“你——不是給我發了郵件麼?”
聽到郵件兩個字,白羅羅打了個激靈,終於想起來昨天晚上總感覺自己忘記了點什麼的那種感覺是怎麼回事了。他大大的啊了一聲,然後慘叫道:“臥槽,我忘了!!!”
江潮說:“你別怕,我已經叫人控制了李如淵了。”
白羅羅:“……”
江潮說:“喂?你怎麼不說話?”
白羅羅虛弱的說:“我只是覺得這是個誤會,因為我其實安全的回來了,只是忘記了那封郵件。”和李如淵玩的太愉快,他完全忘了有這麼一回事。
江潮沉默了會兒。
白羅羅有點虛。
江潮說:“但是你還是確定李如淵是異族對不對?他還可以控制影子?”
白羅羅:“……對。”
江潮說:“我知道了。”
白羅羅正想問你知道什麼了,就聽到江潮掛了電話。
白羅羅起了一身的冷汗,趕緊給李如淵打了個電話過去,哪知道電話卻打不通,也不知道李如淵是在做手術亦或者開會,把手機給關了。
白羅羅說:“……完了,我會不會被李如淵直接拖出去叉死。”
系統帶著哭腔比白羅羅還悲傷,說:“你會的,你會的。”
白羅羅絕望的說:“到時候記得幫我遮蔽一下痛覺。”
李如淵被警察帶走的那天,是個晴朗的下午,白羅羅站在門口,看著他被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帶走。
李如淵看到角落裡躲躲閃閃的白羅羅時,對著他露出白牙陰森森的笑容,那笑容看的白羅羅後背一涼,差點沒哭出聲。
但是最後李如淵什麼也沒說,轉身進了警車。
白羅羅看著警察呼嘯著離去,和他的慫系統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這一天下午,醫院炸開了鍋,都在謠傳李如淵做了什麼被帶走了。有人說有喜歡他的女人為他自殺了,有人說他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最離譜的一個說是他和人約著殉情女方死了他活著回來了。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白羅羅,則全程無比認真的的掃著醫院的太平間,畢竟他想讓自己躺的地方乾淨一點。
傍晚的時候,白羅羅下班了,他走在寒風之中,心比腳下的雪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