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羅羅笑了,道:“沒看出來你居然也會做紋身。”
白羅羅道:“難不成李醫生也做了紋身?”
李如淵並不答,只是笑了笑,便將白羅羅的褲腿放了下來。
吃完飯之後,兩人在雪場附近的庭院裡走了走。冬日大雪,庭院種的梅花卻亭亭玉立,落下來的大紅花瓣在白色的積雪中有種凌冽的美。
李如淵問白羅羅有沒有喝過雪酒。
白羅羅說:“沒有呢,平時不怎麼喝酒。”就算喝,也喝不到那麼風雅的酒類。
李如淵道:“我朋友那裡有幾壇自釀的,有時間帶你去玩。”他說話言語之際,似乎已經將白羅羅當做他的至交好友了。
白羅羅卻有些不習慣,他總覺得李如淵對他有點太好,好的有點過頭。
李如淵卻並不在意白羅羅的看法,他在地上撿起一片梅花的花瓣,放在手心裡道:“現在城市汙染越來越嚴重,雪酒的質量也越來越不好,不過那幾壇雪酒都是前幾年就泡上的,今年開封應該味道剛剛好。”他說到這兒,燦然一笑,那笑容真是如同春風般和煦,讓白羅羅都彷彿嗅到了春日到來的味道。
這樣一個人,真的會是兇手麼?白羅羅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而且如果他是兇手,自己應該早就死在了那個夜晚,又哪裡來的命陪他到這裡來。
這些問題白羅羅暫時是找不到答案了,李如淵看著白羅羅笑道:“在想什麼呢?”
白羅羅說:“沒什麼呀。”
李如淵道:“哦……那一起去泡溫泉?”
白羅羅想了想,同意了。
兩人進了溫泉館,脫光衣服之後進了小池。
脫光衣服,白羅羅見到了李如淵漂亮的身材。他一點也不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無論是臂膀腰肢亦或者其他部位,都附著著肌理流暢的肌肉,他的骨架十分標誌,就像個衣架子。穿起醫生的制服後,任誰都想象不到那件白色的褂子底下是這樣一具漂亮的身體。
和李如淵比起來,白羅羅就完全不夠看了。他瘦的不行,手腳纖細,身上簡直就像只搭著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