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戰敗了的公雞一樣,毫無鬥志,心裡急的不行。
“那怎麼辦?她們入了村長的眼,豈不是不能賣出去給我換彩禮錢了?那我的媳婦兒怎麼辦?”
佘俊豪剛打算跟以前一樣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卻發現瘸了的腿跟斷了的胳膊完全無法支撐他這樣的行為,於是就乾脆靠在門板上乾嚎著哭。
張翠花本就頭疼,現在聽佘俊豪乾嚎,更是頭疼的厲害。
“行了,行了,別嚎啦!娶媳婦的事爸媽肯定會幫你搞定的。只不過現在這會兒功夫,兩個丫頭片子一時間還動不得,再等等。”
“對,”佘建國也開口道:“得等等,再說了,清清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哪有可能真的那麼厲害。等她市裡的比賽落敗了,村長就知道這兩個人不中用,到時候咱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就是,就是,不差這一會兒。”
佘俊豪聞言,不甘心極了,可目前為止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只能再等等。
最讓他慪氣的大概就是他爸媽還明令禁止他對妹妹們動手,就怕那兩個丫頭片子又告狀到村長那裡。
“還真的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這可以說得上是佘俊豪說出來最有文化的一句話。
第二日,校長跟蛇清清早早地就從招待所裡醒來,洗漱一番後吃了個包子,急匆匆地趕往市裡小學。
選拔賽參加的學生不多,大部分都是市裡沒被內定的學生。
市裡跟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