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喘不過氣了,大夫求求您了,您救救他吧,我只有他了,求求您了。”
一抬頭,她缺看見眼前的不是曾經熟悉的保和堂大夫而是相貌平平的女人,登時哭就停下了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怎麼是個女人?”
梓瑜低頭看向宋寡婦:“我正是女人,你孩子要不要我診治?”
宋寡婦有些遲疑:“保和堂原來的大夫呢?”
家裡男人死了,她裡裡外外忙活,好幾日沒出過門,並不知道這幾日外頭髮生了什麼。
今兒個,她往保和堂來是衝著李太醫和他的兒子來的,這突然換成了女人,不是她瞧不起女人女人除了相夫教子還可以行醫?
梓瑜見此情形撒手,轉身便往回走。
李太醫嘆息一聲,上前露出受了傷的手:“宋娘子,知道你是保和堂的老客,認我的醫術,可你看我只怕是治不了病了,您也別看不起哪位,她是我們保和堂新請的坐館大夫,醫術絕對在我之上,只是您的孩子已然斷氣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