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妹,這時候只能互相幫忙不是嗎?”
她並非天生冷漠,對上惡人她可以比惡人更惡,可對親友,她從來都是以真心相待的。說著便拉起梓蓮的手:“四妹妹的病拖不得,咱們現在就去。”
走了幾步,梓蓮腳下便是一頓:“二姐姐,祖母一向不喜我與阿珍,怕是……”
“這時候由不得她不喜。”梓瑜冷笑道。
與此同時二房紫煙居,三個蒙面黑衣男子從牆頭跳下,一連打暈了五六個守夜的婆子丫鬟衝進了臥房。其中一個黑衣人人趁機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進去。
見床塌上果然躺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面露貪婪的撲了上去。此刻床上的人依舊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