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夫,他們身上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紙質物品像浸泡過的?”
“沒有了…”崔立嚴搖頭,“可以肯定,他們出事的時間應該是夏天,身上的衣服很單薄,口袋裡沒有任何東西,而且附近也沒發現任何行李物品,因為死者是外賓,上頭挺重視的,所以當時民警也進行過一次比較大規模的走訪摸排,發現整個臨潭甚至整個甘肅的正規旅館都沒有他們的入住登記,這個案子,我覺得仇殺與謀財害命的可能性都存在…”
“行李!?”雖說這對夫婦是否下過‘磔池’的事沒整明白。但崔立嚴這幾句題外的分析卻讓張國忠恍然大悟,“孫先生,我覺得…他們可能進過‘磔池’!而且…有本地人作案地可能!”
“怎麼說…?”聽張國忠這麼一問,孫亭好象也想起了什麼。
“他們夫婦倆不可能兩個人去‘磔池’,肯定還有其他人…”張國忠道,“而且,從英國到中國,不可能不帶行李。從臨潭縣城到‘磔池’有一整天的路程。所以他們也不可能不住賓館!憑廖氏夫婦的經濟水平,如果住賓館的話肯定要住高檔賓館,至少也要住正規賓館,如果按崔大夫所說的,賓館沒有他們的入住記錄的話、那麼可能性只有一個!他們住在了本地人家裡!”
“張先生。你的思維很縝密啊,不去幹刑偵很可惜…”聽張國忠這麼一說。連崔立嚴都連連點頭,“對了。你們說地‘磔池’,是什麼東西?”
“再有,既然屍體上現金和磁卡都在,說明兇手謀財地可能性不大,按我的分析,倒有可能是謀物!或者說…滅口…!”張國忠頓了頓,並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