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照了照。不照還好,這一照差點把魂嚇掉了,只見一大片地“蛟褫”正如同《動物世界》裡演的那些深海魚群一樣密密麻麻的遊向自己。只不過這些“蛟褫”的水下功夫好像不怎麼樣,游泳的速度比起真正的“魚”可是差了不少,甚至還不如“人”。
“怎麼…他娘地追下來了…”張國忠也顧不得找人了,三下兩下便遊進了巖壁上的小洞。
由於洞比較窄,所以進洞後就不能“遊”了,必須用兩隻手扒著洞壁往前蹭,剛蹭沒幾下,便發現艾爾訊迎面正遊了過來,“快回去!!”張國忠拼命的做動作打手勢,而艾爾訊卻鬧不明白怎麼回事,看見張國忠對面扯牙例嘴地比劃,倒顯得挺納悶,把個張國忠差點氣死,最後直到有兩三條“蛟褫”也遊進洞了,艾爾訊才大驚失色,身體像蠶蛹一樣蠕動了半天,之後用雙手嘭的一下抓住了張國忠地胳膊。
“他孃的你抓我幹嘛!!?”張國忠急的乾脆在水下開喊了,可這一句話還沒喊完,只感覺身體就好像坐火箭一樣,蹭地一下被艾爾訊拽了過去,還沒等鬧明白怎麼回事,艾爾訊地雙手忽然又鬆開自己,一陣混濁之中,只感覺一隻大手像鉗子一樣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自己拽出了水面。
“啊…!!”張國忠猛地換了一口氣,,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小瀑布下面的水潭中,旁邊是艾爾訊和大手劉,而孫亭等人正躺在岸上喘氣,此時天已經黑了,看了看錶,已經快十點了,沒想到眾人在這個“磔池”中竟然不知不覺的折騰了近九個小時。
“快…別在水裡站著!”還沒等張國忠說話,艾爾訊先喊起來了,“那些東西追過來了…!”
“什麼?什麼追過來了?”秦戈坐起來問道。
“蛟褫!”這時張國忠已經躥到了岸上,“大家先別歇著了,先離開這!”
“追過來了?”老劉頭一翻身也坐了起來,“那玩藝靠陰陽辨是非,人下了水怎麼還能追過來?”“可能是剛才布青龍赤血陣時我身上沾了不少的赤硝,下水後他們尋著赤硝追過來的…!”張國忠拽出了巨闕劍仔細的盯著潭水中間,不過好在“蛟褫”好像並未追出水面。
幾個人像逃兵一樣沒精打采的回到了小山洞,拿上張國忠和老劉頭的“大哥大”以後便回到了大手劉家。
大手劉的母親倒是挺熱恃,把家裡能吃的東西全拿出來了,幾個人倒是也不客氣,一通狼吞虎嚥之後把所有東西吃了個精光。飯後,眾人在院子裡坐了一圈,開始七嘴八舌的探討起“磔池”中所隱藏的層層疑點,以及這些疑點與廖家迷案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來。
掂量著手中的“問天”,張國忠不得不聯想到了親家柳東昇嘴裡的那個“老爺子”,雖說對其知之甚少,但從柳東昇話裡話外的言詞也不難看出,這個所謂的“老爺子”,至少在公安局看來是個極其棘手的人物,不但神出鬼沒,且更是心狠手辣。既然丟在字靈山的“問天”匕首和那個“老爺子”用於殺人的“牙籤玉柱”同時出現在了“磔池”中,這說明這個專業搞盜墓地老爺子似乎在自己之後也去過霧靈山藏傳國璽的地方。想到這裡,張國忠心理不由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既然這個“老爺子”能從湍湍的地下暗河中拿回“問天”匕首,那麼和氏壁傳國璽會不會在他手上?按柳東昇的說法,既然這個人專門把盜來寶貝往國外折騰,那麼傳國璽會不會已經留於國外?雖說張國忠不是政府機關的人,但畢竟也有國人的血性,聯想至此,臉上多少也有些不自然,“秦先生。如果當時咱們找到了傳國璽,你打算怎麼處理?”看了看手中的問天匕首,張國忠面無表情的把臉轉向秦戈。
“張掌教,我知道你地顧慮…”秦戈似乎早就知道張國忠的心思,“雖然我是美國國籍,但我絕不會把中國的國寶帶出國境的。尋找傳國璽只不過是我爺爺和父親的遺願,就算咱們真的找到了,我也會把它捐獻給內地的博物館…!”秦戈嘆了口氣。看了看張國忠手中的問天匕首,“看來有人比咱們更執著…!”
“看來…咱們碰到高人了…”老劉頭看了看滿天的星斗。忽然如夢方醒,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又把“天門”外那首“昇天詩”按照張國忠地斷句寫了一遍,“磔池有險阻。人去亦非神蹟。招稀奇肉身,雖留三寸氣。初見月曉便魂移碧玉,待到赤血洗清渠,水畔有紅泥,掘墓三尺,本無意昇天,有道自然離。”
“國忠啊,咱們忽略了一句:初見月曉便魂移碧玉!”老劉頭道,“這句是告訴咱們,青龍赤血陣一定要在子時擺!我懷疑,那些身上披鐵鏈子的,每個人身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