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蘭住最少一週,但那一次只待了三天就回去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肯定是他尾隨殺人,然後偽造現場!”
“啊?”老劉頭一瞪眼,“這事你怎麼早不說?”
“還有…前不久,梁小蘭竟然拿出了原本只有我父親才應該有的廖氏企業的股票!”廖若遠惡狠狠道,“就連我大伯也很吃驚,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
“明擺著?”老劉頭一笑,“那還找我幹嗎?”
“厄…劉前輩…請原諒我的失態………”廖若遠也發現自己有點失態了,“那些股票是不記名的,在法律上不能當證據…我需要的是…他們殺人的直接證據…”
“嗯……”老劉頭也陷入了沉思,“廖少爺,你先別激動,這件事,我看不那麼簡單…這樣,你現在去聯絡你的中國同學,儘量聯絡當時的法醫和發現你父母屍體的山民,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弄來香港的屍檢報告…”
“您?弄香港的屍檢報告?”廖若遠也是一臉的吃驚,想不到這老爺子在香港還有這關係?
“嘿嘿……我有我的辦法……”老劉頭雖然表面上笑呵呵的,心裡卻也是煩的要命,秦戈啊!看來這次不求他是不行了…“對了廖少爺……你那個小媳婦,什麼時候能過來給我開箱子?”
“我明天給她打電話……順利的話…大概三天後能到……這個請您放心…”廖若遠道,“我會讓她帶著技師過來的,先辦您的事!”
“嘿嘿…好……那敢情好……對了,廖少爺,打聽個我不該打聽的事,我就不明白,以你的身家,怎麼還整‘私定終身’那套事?莫非她家裡不同意?你大伯要是有意見不要緊,這件事包在我老劉頭身上!我去跟你大伯說!我就不信他不給我這個面子!”這事老劉頭納悶半天了,這廖若遠可是廖氏企業未來的接班人啊,家裡金山銀山的,小夥子長的又帥,哪家姑娘追不到啊?
“劉前輩…你誤會了…”廖若遠一笑,“您的好意我心領,其實不是家裡的原因,我父母死不瞑目,我怎麼能結婚呢?聽我大伯說調查這件事可能會有危險,我雖然不怕,但我不想連累青青…所以,我想等這件事辦完再和她完婚…”
“哦……”老劉頭呵呵一笑,想不到這小子還挺重情義。
“再說……再說……”廖若遠有點不好意思,臉忽然紅了,“再說我們定終身的時候……她……才15歲……”
這句話一出,老劉頭差點一頭栽的地下,好你個小王八羔子啊,剛想誇你小子孝順,你就蹦出來這麼一句,敢情是早戀啊…
第四章 曲青青
第二天起得最早的是七叔,第一件事便是讓阿光安排了一輛車,送張國忠去拜會香港的道門名流,而且按張國忠的安排,七叔還寫好了幾封新筆信,信中的內容大概是以廖七的私人名義邀請幾位大師出席新聞釋出會,同信還附上了早已準備好的為雲凌子平反的文字材料影印件以及由張國忠手書的邀請函,
落款分別是:香港廖氏企業董事局主席:廖七;茅山第一百五十三代掌教、全真第一百零四代掌教:張國忠。
見到信後,這群大師也有點犯傻,茅山不是早沒了麼?怎麼此時又蹦出個掌教來?而且這個茅山掌教還兼著全真的掌教?還這麼年輕?不過懷疑歸懷疑,出於禮數,大多數的大師基本上還是熱情的招呼了張國忠,雖然對這個身兼兩教掌教的年輕人身份有所懷疑,但大多數人在看完了平反材料後,出於對整個事件細節的好奇與對廖七的信任,還是痛快的答應了出席的事(在當時,社會名流的公信力還是很高的,尤其是像廖七這樣家財萬貫無慾無求的名流人物)。
釋出會就定在三天後,也就是廖若遠的未婚妻曲青青將要到港的日子。要說這廖七雖然人老,但社會活動的精神頭可是一點也不小,報紙、電臺、電視臺的記者,只要能想到的幾乎全通知到了,聽說是廖七有陳年迷冤要提揭示,而且還與道教先人有關,所有記者的反映跟諸位大師一樣——好奇。一個混跡商圈多年的老財主,怎麼忽然開始研究起宗教事件來了?故此,一些嗅覺敏銳的記者在剛接到邀請後就開始來廖家騷擾,希望能提前探到一點口風做第一手的報道,對於這幫如飢似渴的新聞工作者,七叔的意思是由張國來作主。起初,出於對記者的尊重,張國忠很痛快的答應了接受採訪,但沒想到這幫香港記者和大陸記者可完全不一樣,什麼都問,起初的問題還和雲凌子沾點邊,但到後來乾脆問起張國忠自己的私生活來了,什麼結沒結婚,有沒有孩子,修行道術是否影響夫妻生活一類的,搞的張國忠真是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