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次不會再這麼任性了,不會再這樣莽撞了。”
秦瓊仍然低頭為我包紮著傷口,沒有搭理我。
我無奈只得抬頭用眼神向樊虎求救。
於是樊虎便幫我求情:“叔寶,明弟年紀還小,難免會犯錯,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唉……我不是生氣,只是……別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痛,而你傷還沒好,就開始胡鬧。”秦瓊看了我一眼,嘆氣道,“算了,我也不想多說。你若是不知道愛惜自己,我說再多也是無用。”
樊虎走上前檢視我的傷勢,卻突然看著我露出的半截手臂發愣:“哎喲,明弟,往常沒注意,今天才發現,原來你的手白皙細緻,指甲又修剪得整齊乾淨,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從沒幹過粗活吧?”他又看了看我的臉,有些疑惑地問道,“看你臉上的肌膚更是幼嫩,恐怕比一般女子都來得白滑。我們都是大老爺們兒,每日風吹日曬的,都是皮粗肉厚的,怎麼就你一人細皮嫩肉,還生得眉清目秀的,真是怪了。”
“我……”我不自在地動了動手,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秦瓊皺了皺眉,迅速為我包紮好傷口,放下我的衣袖,轉頭對樊虎說道:“建威,此番折騰,也耽誤了你的行程,真是對不住。”
“小事而已,看你和明弟都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帶著人犯先上路,自行往澤州去。你們在此休息一晚再往璐州,我們就此別過了。”樊虎說罷起身就走,“保重。”
“樊大哥,保重。”我和秦瓊連忙起身,施禮道別。
“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樊虎下樓走了,秦瓊轉身問我,“你覺得餓嗎?要不先吃點東西?”
我晃了晃腦袋:“我不餓,只覺得頭有點暈,想先睡會兒。”
“好吧,那你先躺下休息。”秦瓊拉過我,右手順勢解開我的腰帶,拉下我的長袍。
“啊,不要!秦大哥,你做什麼?!”我頓時慌了,低呼一聲,連忙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手受了傷,自己不好寬衣解帶,才幫你解的。”秦瓊被我一叫,也愣了一下,“我並沒有做什麼不妥的事情,你為何要驚叫?”
“我……我……”我抓著他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想了半天,硬著頭皮擠出一句,“我不習慣別人為我更衣……”
“我們都是男子,你還拘泥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