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滄王處理,滄王很欣賞你,如果你變成我們的人,偷盜的罪名,也就不存在了。”
“哼,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燕飄零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將綢布扔在桌上,站起來轉身,不在看她,“我燕飄零的命是屬於自己的,不會投效他人,你可以回去覆命了。”
真想不到這個女人是來與她說這些的,真是很讓她失望,燕飄零的心中充滿了鄙夷與嘲諷,朝廷,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陰暗漩渦,她絕不能讓自己陷入進去,絕不能。
“既然如此,我不會逼你。”柳心泉心中嘆息,輕輕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兩步,卻頓了一下,輕道:“我走了。”
身後的女子依然沒有說話,柳心泉早已經知曉會是這個結果,唇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既沒有回頭,也沒有再說半個字,靜靜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燕飄零轉過了身,神情卻似有些低落,突然門外一陣喧鬧,大批獄卒瘋狂叫喊,“抓人,快點抓住他!”
一抹棕色飄飛而來,輕靈的躍過眾人的頭頂,雙足落地,衣袖淡淡一揮,五十多名獄卒紛紛兩眼一翻栽倒在地,燕飄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驚呼一聲,“你怎麼來了,還劫獄?”
“不要多說了,趕緊走吧。”葉玄宗伸手握住牢門前的鐵鎖,運功一震,咣噹一聲,鐵鏈斷開,將牢門踹飛,一把抓住燕飄零的手臂,兩人飛了出去。
“喂!就這麼走了?我就是畏罪潛逃啊!”燕飄零跟著他一起飛奔,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柳心泉那張冷冰的臉,她就這麼走了,那個女人會不會……
“不畏罪潛逃,你也難逃一死!”葉玄宗此刻的神情格外嚴肅,兩人飛了一會,突然停了下來,靜靜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白衣男子,葉玄宗挑眉問道:“西樓,你什麼意思?”
“玄宗,飄零說的不錯。如果今日你們離開了,那飄零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江西樓慢悠悠的搖著扇子,依舊風姿無雙,淡淡說道:“但若是她不走,就還有一線生機!”
“深陷朝廷,能有什麼生機?”葉玄宗將她放開,燕飄零揉了揉手腕,無奈嘆息一聲,然後死瞪著他,“疼死了,你也不知道輕點,我這細皮嫩肉的,可經不住你威猛的手勁!”
“我這不是太著急了麼,你沒事吧?”葉玄宗緊張的解釋,就要湊過來檢視她的手腕,卻被燕飄零輕鬆躲了過去,轉頭對白衣男子說道:“你有什麼好辦法麼?可以洗脫我的罪名?”
“只有一個辦法。”江西樓慢慢走近,咧嘴一笑,“加入我們的隊伍,成為滄王的心腹。任何人都動不了你,包括皇帝!”
“你也是來勸降的?”燕飄零眸光一暗,偏著頭不看他,那個女人是這樣,西樓也是這樣,哼,自己什麼時候真變成一隻小綿羊了,可以隨意讓人宰割!
“飄零,現在不是慪氣的時候。只要將你的欽犯頭銜去掉,才可以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江西樓走了兩步,斟酌說道:“滄王的意思,只要你幫他偷取一樣東西,他便洗脫你的罪名。真正盜寶的元兇,我們已經查到了。那麼你成功之日,便是身還自由之時。”
“哦?你們這麼有本事,可以查到盜寶的人?”燕飄零斜眼打量他,嘲諷一笑,“那麼,你們同樣可以威脅他,來幫滄王偷東西啊,何必要置我於死地?”
“關於那個盜寶的人,我現在不方便與你明說。而滄王要辦的那件事情,卻非你莫屬。”江西樓看了看葉玄宗,眼神一眯,“你們正在追查的,與滄王想要得到的,卻是同一件事物。”
“什麼!”燕飄零與葉玄宗對視一眼,心中一跳,同時驚道:“血玉?”
“沒錯,現在江湖早已掀起驚天巨浪了。血玉的蹤跡,也早就公之於眾了。”江西樓輕輕皺眉,沉聲說道:“它在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窺視,卻又束手無策。唯有盜仙之稱的你,燕飄零,才可以拿到手。”
“什麼地方這麼危險?還只能需要我去?”燕飄零淡淡皺眉,撇嘴一哼,“說吧,我倒要聽聽,到底是什麼詭異的地方。”
“江湖中人最懼怕的是什麼?最崇敬的人又是誰?”江西樓展開扇子,掃視著兩人疑問的表情,輕輕一笑,“血玉,就在當今武林盟主的身上!”
“什麼!”兩人同時驚呼,燕飄零瞪眼不可置信,氣呼呼的說道:“這武林盟主都得到血玉了,那還有我們什麼事?趕緊收拾收拾,回去睡覺啦!”
見女子轉身要走,江西樓與葉玄宗一人一隻胳膊,將她拉了回來,“你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