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
在繁雜喧囂中搜尋純粹,謂之辛苦。
於喧囂裡覓得清淨,感覺苦中取樂。
沉寂之時得以安寧,苦搐之間是得以昇華。
清苦不是清貧,清苦的目的更不是清貧。
清苦是精神的,清貧是物質的。
悠悠地走過那些風起雲湧的歲月。
戰爭尚未結束,時局變幻莫測,她們對此早已不抱過多的希望。
但她們依然時時在關心國事。
日本軍國侵略鐵蹄下的城市孤島,舊中國的地域與歷史,孕育了“職業名花”交際花這類女性。
而“交際花”在這個事關民族危亡的年代,也隨著國家與民族的榮辱扮演著不同的角色,由於她們“職業”的特殊性,使她們的名字也經常與特務,諜報人員聯絡在一起。
身為女諜的交際花,卻是必然走了兩條截然不同的路,一個為民族和國家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和生命,一個不但出賣肉體和靈魂有奶便是娘賣國求榮,與人民為敵,被歷史永遠地釘在恥辱柱上。
無論正與邪的她們美貌與風華絕代或已風流雲散,所有的榮辱悲歡,都留在了我們的印象裡,在嫵媚妖嬈的背後我們彷彿看到了她們身影。
是非功過,任由後人評說。
人有種天生的能力或是本能;聯想與回憶,於是;她不禁想起身邊經過的人。
有的還在她能看得到的地方;有的在她夢想著的地方;還有的在她觸手不可及的遠方。
離開的朋友們啊;你們會不會覺得孤單;會不會懷念留在原地的微笑與傷悲?
恨你讓眼看幸福一點點流逝卻無法挽回,恨你用博愛的口吻承諾離開的人一個美好未來,恨你再次相聚的美麗期許,恨你還是讓離別後的生活繼續而不去影響周圍的人和事,恨使你讓大家的心再也不會寂靜無聲了。
叛徒是最可恨的人,因為它們往往能夠幹出很多敵人所幹不了的壞事,造成許多無可挽回的損失。
對叛徒的恨,可謂是刻骨銘心的。
對叛徒的追殺,並不能夠簡單地理解為卑鄙的暗殺,而是對正義的伸張,對一些意志薄弱者的最嚴重的警告。
她們被稱作“冷血動物”, 這是一群以殺人為職業的人。
這些人來自各行各業,無奇不有。
有的人是為了金錢,甘冒風險。
有的則是真正的“好戰分子”,她們在工作之餘,到沙場度假,忙裡偷閒去打仗,或者一心企盼天下大亂,烽火連天,好讓他們去“摸一摸那老虎的鬍子。
第三章.光明的孤獨之旅
一.
抗日戰爭爆發後,日本侵略者在猖狂地發動軍事進攻的同時,又派出特務機關,四處活動,網羅和物色各種型別的漢奸走狗。
國民黨中央軍委少將參議丁默村從昆明逃往上海日佔區,組建了汪偽政權的特務機構,自任76號特工總部主任,與國國黨的軍統對抗。
在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前,日本人在租界沒有控制權,所以他們和汪偽政府都需要這麼一股邪惡勢力在南方城市進行各種擾亂和破壞,這就使76號成為日本推行侵華政策,汪偽政府實行賣國統治的得力助手和重要工具。
本來多是一路貨色,舊時相識甚多,所以潛伏租界的蔣方特務,除上述之人外,如江裡浪,許勝濤,胡鶴鳴,陳楚渝,張瑞福,石森等軍統,中統人員,自投的自投,歸降的歸降。
“就是在這樣的形勢下,丁默村就成為汪偽特工勢力的始作俑者。
他們接二連三地製造了許多血案,綁架案,搞得南方各地腥風血雨,成為“暗殺”盛行的世界。
因為丁默村是國民黨特務出身,對中統與軍統的內部機構及活動規律一清二楚,因此在特工戰中,中統與軍統接連遭到致命的打擊。
汪偽特工總部實際上是一夥職業特務與流氓幫會的混合體,其所作所為常常越出政治活動的範圍,勒索,敲詐,煙,賭,毒,他們只要是有利可圖,無所而不為,完全是一副地痞流氓做派。
有人曾問過周佛海,為什麼汪政府允許這種下三爛的做法,周佛海的解釋是,凡是一個政權在草創的時候,雞鳴狗盜,應該無所不用。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流氓創世說。
那一年,她18歲;正在受著良好教育,有著身份顯赫高貴的父母。
她那時;每天也不外是逛街,看電影,喝咖啡,做最時新時髦式樣的旗袍,參加各式各樣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