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帶著不知是玩笑還是認真的口吻,道:“下次你可以嚐嚐你自己的味道,看看自己的味道騷...”
林冬羞憤難當,雙手握拳在他肩上用力捶打,自尊心很強的她被陳謹言在言語上刺激,紅了眼眶咒罵他。
“要殺要剮隨你便,何必在言語上羞辱我!?陳謹言,踐踏我的自尊心是不是很好玩?”
陳謹言抓住她的手腕,聽她這番話和她眼周堆滿的淚水,心中作痛。
見他不說話,林冬推開他坐起來,拉過被子遮起腿間春色,試圖用這種舉動來保留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
她扣緊衣領紐扣,吸吸鼻子,語氣逐漸恢復平靜,說:“要怎麼做你才會放過我的家人和朋友?”
除了生孩子那個條件,他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能讓他放過家人和朋友,恐怕還需要別的條件來才會令他滿意,開心。
陳謹言佯裝思考半天,轉身走到衣櫃前,邊穿衣服邊將自己的條件一字一句告訴她。
“既然你不願意成為我的妻子,那麼就成為我的地下情人吧,給我生孩子,讓我開心了,說不準我就會早點把你的親人朋友放走。”
果然...
林冬緊緊閉上眼睛,點頭答應。
“好,我答應你。”
他和她,其實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奈何命運捉弄,本不該相識的兩人卻在不可抗力的情況下相識,‘相愛’,相殺。
“乖乖呆在這裡,這裡每天都會有保潔阿姨和做飯阿姨來打掃衛生和做飯,你需要做的就是等我回來。”
“最近幾天我有事要離開鶴啟市,記得好好吃飯,別因為我和你之間鬧得不愉快把自己餓瘦了。”
他說這話,無非是提醒她別餓瘦了,不然在做愛的時候摸她就像是在摸一塊硬邦邦的木頭,也是,以前在一起他就經常以她太瘦的由頭讓她多吃飯,說她胖點做的時候才舒服。
“我走了,記得想我。”
趁她想事情想得出神,他忽然拉過她的衣領在臉頰上留下一吻,不過是個簡單普通親吻卻給她鬧得臉紅。
陳謹言推門走了,連著一週左右的時間沒再回來,等林冬再有他的訊息的時候是在某天無聊打發時間在電視上看到的一則新聞訊息。
“近日,伍斯蘭特家族流離在外多年的繼承人伊凡·加爾科·伍斯蘭特迴歸家族,他...”
後面新聞播報員說的話她一概沒有聽見,滿眼都是電視裡深灰西裝加身的陳謹言,不對,現在應該是伊凡·伍斯蘭特...
伍斯蘭特家族是國外的old money,祖祖輩輩以世襲制來繼承家族遺產,相比那些高調的new money,他們是更為傳統低調的上層權貴,每個人幾乎都看不起類似中國暴發戶說法的new money。
好像在她和陳謹言訂婚後沒多久,他就曾提過關於伍斯蘭特家族的事,說的並不多,僅提起過關於他母親從家族逃走,為的是和正在監獄裡服刑的陳森結婚。
關於家族的姓氏,他基本上沒有說過。
這樣的話,就算陳家倒臺,他背後還有龐大的伍斯蘭特家族為他保駕護航,警察也對他無計可施了...
注 :文中設定皆為虛構,切勿當真∠(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