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三樓的一扇窗戶前,嚴生正眯著眼睛看著樓下這場古董爭奪戰,她身後的一張大床上,王虎和張天關兩人睡得鼾聲四起好不舒暢。那老闆安排了房間讓嚴生他們三人休息,王虎和張天關立馬就竄上了其中一張床睡起了大覺,嚴生則在另一張床上躺著並沒入睡,她自幼在總部便養成了這麼一個習慣:只閉目,不入眠。就在深夜之時,樓下突然想起了一陣響動,還夾雜著人的喊聲。嚴生立馬起身來到窗邊,她藉著街邊的路燈看清了樓下站著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年,那個中年男人懷中還揣著一個古董瓷器,看情形兩個人正在為這瓷器要起爭端,“莫非是這客店丟的那古董?”嚴生心裡暗想,快速回身兩個巴掌把王虎和張天關從床上給抽了起來。
“他奶奶的。。。。。。”王虎和張天關異口同聲從床上蹦了起來,都是頂著光頭睜著虎眼瞪向站在身前的嚴生。張天關擼起了袖子叉著腰一下蹦到了床上站著,指著嚴生就大叫道:“你還讓不讓人活啊!真是壞死了你,母老虎。。。。。。”
嚴生並不去理張天關,而是冷聲對王虎道:“想抓賊,現在就下樓!”此時王虎也聞到樓下傳來的怒罵聲,聽樣子還是個孩子的聲音。王虎立馬就站了起來往門外跑去,張天關見狀也跳下床跟著王虎跑了出去,嚴生殿後也是竄出了房門。當三人來到樓下客店出口時,眼前的街上正站著兩人在對峙,就是那明隆和汪瞳,王虎也看見了其中那中年男人懷裡揣著的古董瓷器。如今一個清秀的少年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五六米開外,大聲說道:“明隆老賊!你記好了,今天小爺我可是給了你兩次機會,可你都浪費了,現在你給我睜眼看好了,小爺是怎麼將那古董拿回來的!”王虎聽了眉頭一皺,這少年歲數不大,口氣倒不小,他就站在客店大門口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爭鬥,身旁嚴生和張天關兩人也只是在大門口看著,沒要上前打擾戰局的意思。
汪瞳也注意到了街旁那客店們口的兩男一女,可如今他不管那麼多了,年少氣盛的汪瞳運起了氣,左手掏向背後的包袱摸出一把粉末狀東西來,右手則兩指下彎結成一個指印之狀。口中輕輕念起:“塵沙粉末,來也無形,去也無蹤,保我汪門,濟世有成!”看那奇模怪樣讓對面的明隆和街邊的王虎三人都是不禁一愣,這小子搞什麼鬼?如果汪瞳的師父在現場的話,見這情景肯定要拍額頭大罵了,這汪瞳用的是汪門秘傳絕學“遁術”中的“土遁”,當這遁術用過之後必將使得人體精疲力竭,功力不足者更有可能直接暈倒。想來這汪瞳也是求勝心切,忘了這遁術的副作用,只想一招制勝故才用了出來。
當汪瞳唸完了那幾句咒語後,突將手中抓著的粉末迎空一撒,他並不是將這粉末撒向對面的明隆,而是讓粉末飄灑下來蓋向自己的身體。對面站著的明隆也是全神戒備,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小子的樣子不太像是裝神弄鬼。而就在不遠處觀戰的嚴生突然念出一句:“土遁!竟然是已絕跡多年的土遁!”也難怪嚴生會如此激動,因為多年來,雖說五行遁術之說仍有相傳,嚴生在總部由於身份特殊,也碰到過一些會這奇門之技的人,但土遁卻被公認是已失傳的奇術了。嚴生清楚這土遁如果修得大成,那是可以一日千里無處不可達的啊!王虎聽嚴生這麼一說,也是恍然道:“難怪,我在古書上有見過記載這奇術之文,不想真有其事!”王虎原先對於這些什麼怪力亂神,奇門異術那是一概不信的,看了書上有寫也只是當作趣聞。但自從在牛頭島上見著了長生和喜生兩個神通之能後,他對於這些事情不再是堅決不信了。
明隆此時見到汪瞳身形被粉末蓋了以後,突然大驚失色,因為按理說這小子手中抓著的粉末也才那麼一點,撒到空中沒被風給吹光已經是奇事了,如今這些粉末飄落下來竟然源源不斷,頓時就將對面的汪瞳遮得失了身影,突起一陣風吹來,粉末飄飛四處,而當粉末被吹散之後,竟再沒有汪瞳身影。明隆瞪得眼珠滾圓,太他媽的讓人無法接受了!
整條街上,再看不到汪瞳的身影,這個少年便如此憑空消失了。不只是明隆,連王虎,張天關,甚至嚴生,都是看得呆了。“奶奶的!”只聽明隆大叫一聲,再向他懷中看去時,那古董竟已沒了蹤影。又是一陣風吹來,汪瞳便憑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手中正懷抱著那個青花瓶瓷。但是從汪瞳臉上神色看來,卻是面榮蒼白,滿頭是汗,顯然極為虛弱。“怎。。。怎麼樣,你。。。你又讓小爺我得。。。得手了,還不。。。還不快滾?!”汪瞳氣喘吁吁地說出了這話來,但明隆也看出他是強弩之末,連能站住看來都是硬撐著。
那明隆手中匕首一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