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把他們當成了懸賞獎品,心裡大感受辱。剛才老頭子被銬住後,已趁著押解人不注意,偷偷用隨身藏匿的鐵絲解開了銬子,正想看有沒有機會拼死一搏。而這當頭看見了張天關這個瘋子竟想拿他的腦袋換取直接晉級的機會,反正橫豎都是死!奶奶的不如拉個墊背的!老頭子大吼一聲,雙手甩掉解開的銬子,右手五指成爪,左手一橫護在胸前,便朝攻過來的張天關迎了過去。他卻沒料到張天關看似嘻嘻哈哈地看似朝他打來,卻突然身子一移撲向另一側仍然被銬子給鎖著的少爺。那少爺反映也是極快,雖然手腳全部被銬無法出招,卻見他將銬在一起的雙手舉了出去,想硬接張天關這一拳。張天關打起架來雖然臉上嘻嘻哈哈,還不時瘋言瘋語,可從招數變法上竟是詭異莫測,他並沒有直接硬碰硬,而是貼著少爺的身體繞到了他身後,用手臂環住了少爺的脖子便往後拖去。這一閃一攻之間,間隔不過瞬息,少爺只感身前張天關身形一晃,自己的脖子已被他從後面夾住,整個人被拖得朝後飛去,脖子上被張天關那好似鋼鉗的手臂夾得呼吸困難,心裡直呼,吾命休也!老頭子看少爺被擒,自己受脖子上的鋼鏈所致,忙拖著被上了鐐子的雙腿跟了上去。王虎也是因張天關的移動,而提著身形跟了過去,王虎見老頭子幾個碎步已近到少爺和張天關之前舉起右手,五指成爪,看樣子是要向張天關下手,而張天關則好似沒有發覺一般,依然只是卡住少爺的腦袋沒有鬆手之意,“瘋子危險了!”王虎心下一驚,已朝老頭子撲了過去,雖說這張天關平常沒個正經,但和他相處這麼幾日來,王虎心覺張天關很是可愛,且常嘻嘻鬧鬧地逗王虎開心,如今看到張天關有危險,王虎毫不猶豫地便上前幫忙。
老頭子右手剛要抓到張天關天靈,卻看見張天關對著自己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那笑容不似平常那大大咧咧地傻笑,而是陰謀詭計得逞的奸笑,老頭子心下警鐘大響,招式橫移一帶身子,想要躲過身後突襲而至的勁風,但為時已晚,身前張天關探出空著的左手,一把鉗住了老頭子手爪,此時攻到老頭子背後的王虎一聲怒吼,重重一拳正中老頭子的脊背,“咔嚓”一聲,活生生將老頭子的脊椎打斷,老頭子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接趴在地上一絲不動,已被王虎打死。而張天關右手夾著的少爺,掙扎已是越來越無力,屎尿蹦了一地,終於猛地一抽搐,隨老頭子而去。張天關跳著甩開少爺的屍體,跺著腳罵:“亂拉屎尿!不要臉臭烘烘!。。。。。。”
上校命人把老頭子和少爺屍體拖走後,他對王虎張天關說:“只有一個人明天不用參加選拔,你們自己決定吧!”王虎立即說道:“我參加選拔!”而後並不多言。身旁的張天關原本嘻嘻哈哈地瞎唸叨,聽了王虎這話後卻靜默下來看著王虎,從雙眼可以看出眼神竟十分嚴肅。王虎也注意到了張天關奇怪的表情,他沒有多想對張天關說:“咱一組的!”言簡意賅卻意味深刻。張天關又是咋呼呼地瞪了王虎好一會兒,突然傻笑著說道:“你眼屎好多!髒死了羞羞臉!。。。。。。”得,王虎只得說自己自作多情了,這個瘋子他懂啥呀!
王虎和張天關被押回班房後,王虎剛要坐下地歇息,他早習慣了張天關一個人霸佔一張床的無良行為。不料今晚這個瘋子吃錯了藥一般,一進房便霸佔了床下那塊原本是王虎歇息的地板,一沾地立馬打起了震天響的呼嚕。王虎也難得睡一回床,每晚睡這地板,在海島上溼氣又重,時常醒來感覺得到骨頭噼噼啪啪地響,王虎心裡偷樂趕忙爬上床睡去了。
基地大院。
上校見士兵把犯人都押回去後,轉身對長生、喜生、嚴生三人苦笑道:“麻煩你們了!才一到都趕不及休息就攤上這麼個破事,明天又是要你們幫著選拔犯人,哎!你看著這。。。。。。”
長生笑眯眯地一擺手,道:“少和我們客氣,哈哈哈。。。。。。。不過我見剛才那個出手的犯人,就是那個瘋癲瘋癲的傢伙,可不一般啊!”
上校答道:“那是,你看你,一點也不關心世事,這個犯人曾經可是個出了名的殺人狂,後來成了個瘋子。”少校雖然比長生小上好幾十歲,但兩人關係甚篤,私下說話也隨便,上校不忘調侃長生兩句。
“哦?可惜他明天不能參加選拔了,要不我倒是很有興趣好好研究研究這個人呢!”長生頗感遺憾地說道。
喜生這時插話道:“有什麼好可惜的,你可以找個機會偷偷鎖定他,然後自個兒研究嘛!”
長生聽喜生這麼一說不樂意了,滿臉皺紋皺的老深,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啊?!整天沒事就開“天眼通”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