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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喜歡的人是個很努力很自負的姑娘,性子不討喜,但是他就是喜歡她。”
紀茗萱一驚……大公主又道:“我問他,那姑娘漂不漂亮?你猜他怎麼說?”
紀茗萱笑道:“是不是最漂亮的?什麼也比不上?”
大公主微笑:“看來母妃也有喜歡的人。”
紀茗萱轉過頭,不答。
大公主知道也不好多說父皇和賢母妃的事,只是嘆道:“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也許說的就是這個理。”
紀茗萱問道:“公主聰慧。”
大公主揮了揮手,說:“我也不稀罕他,不過他拒絕我,讓我還是不舒服。”
紀茗萱嘆道:“昨兒我見你興致沖沖,也不曾攔著你,今天到想和你細說說。”
大公主望著紀茗萱,見其慎重,便道:“怎麼了?”
紀茗萱說:“荀譽是皇上的寵臣,你可知道?”
大公主自然點了點頭。
紀茗萱又說:“皇上和他是平輩論交的,而且……我聽到一些風聲,荀譽似乎是被皇上強壓著進入朝堂的。”
大公主張大了嘴,這事她還真的不知道。
紀茗萱道:“所以,皇上不會同意,而荀譽自己,也不是不理智之人。”
大公主若有所思,紀茗萱繼續道:“若是當初皇上下旨給你和段文新賜婚,於你的名聲有礙,說不得你倆兩情相悅,皇上也許會成全。如今……”紀茗萱搖搖頭。
大公主不是不知事的人,這麼聽到紀茗萱的提點,再深想下去,後背莫名的產生冷汗。
“你……怎麼不早……”
紀茗萱道:“你在興頭上,阻止你反容易讓你陷入死衚衕。我一直相信能夠得到皇上看重的臣子自有分寸!”
大公主有些惱怒,她確確實實在別人那兒丟臉了。
紀茗萱說道:“今天的事,皇上定然也會得到訊息,也許皇上會讓你親自擇選駙馬。”
大公主將惱怒收起,頗為吃驚的問道:“怎麼說?”
紀茗萱微笑:“公主且等著,皇上和太后得知你今天受了委屈,又十分寵愛公主你,最重要的有段文新例子在前,說不得會生出補償的心思。我要在這恭喜公主,能和未來駙馬成為一樁佳話。”
大公主仔細想了想,越發覺得賢妃說得極有可能發生。
自選駙馬,怎麼著於她的終身是極大的榮耀。
“真的?”她有些不確定,似乎讓紀茗萱給她一點信心。
紀茗萱笑道:“你不是看重我那黃蒞鍾很久了,若沒發生,我給你就是。”
大公主琢磨著,爽快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紀茗萱笑了笑,這時,芝草終於沏了茶進來。
大公主道:“渴死我了,芝草來得真慢。”
芝草急道:“大公主,還燙著,你小心點……”
大公主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動作雖快,但是到了嘴邊卻慢了下來。
喝完後,大公主道:“我是路過靜安軒來瞧瞧你,現在我得回去向皇祖母覆命。”
紀茗萱站起身,道:“我送你。”
大公主說道:“不必了,妙珂和妧芷午睡也快醒了,這兒離榮壽宮極近,閉著眼睛我都不會出事。”
紀茗萱也不拒絕,只是讓芝草送了便罷。
重新回到椅子上歇息,這時候的紀茗萱比起剛才顯得更憂慮了幾分。
馮嬤嬤輕輕的走了進來,給紀茗萱披上衣服,道:“娘娘,仔細著涼。”
紀茗萱說道:“我身子沒那麼弱,對了,今兒寧妃家裡來人了?”
馮嬤嬤點了點頭,說道:“來的是寧妃的幾位嫂子和叔母,咱們的人聽到一件新鮮事。”紀茗萱經營後宮四年,佈置些暗子還是方便的。
紀茗萱有點興趣。
馮嬤嬤悄聲道:“何家三孫子何海正比大公主大一歲,似乎有意大駙馬的位置。”
紀茗萱笑言:“真是好算盤,去了先後嫡女,這真成了事,這皇后的位子還真非寧妃不可了。”
“皇上不會同意的!”馮嬤嬤堅定的道。
紀茗萱不言,她覺得,鍾家姐妹相爭的劇目也該開始了。
馮嬤嬤見狀,自知娘娘沒放到心上,便不再說了。
紀茗萱的日子過得極其簡單自在,不是在榮壽宮陪著太后玩樂,就是教養著女兒,一切如紀茗萱所料,皇上真的讓大公主自擇